虚荣,不惜爬床自毁名节。”
岳溶溶睁开眼看过去,程潜站在廊下冷冷看着她,眼中似乎隐藏着怒意。
他和杜艳她们是一伙的,岳溶溶不想理他,转身准备回房,眼前却闪过一抹身影,程潜挡住了她的去路,怒意更显。
“这么一个老头子你也下得了手!你就这么贱吗!”
岳溶溶冷冷看着他:“不管怎样,这件事好像和程大少无关,程大少特意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是什么心态,你和杜艳还有周工,就这么喜欢说三道四吗?”
那种没有温度的眼神没有起伏的情绪,都让程潜呼吸一滞,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几乎让他抓狂:“你看不起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岳溶溶你有多高贵,到头来还不是爬一个老头子的床,给一个老头子做妾!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岳溶溶觉得好笑,当真笑了出来:“程大少,我给谁做妾,都与你无关,请你让开好吗?”
程潜揪住她:“你解释啊!你为什么不解释!你不是和她们解释你没有做这种事!你跟我解释啊!”
岳溶溶淡淡看他一眼,平静道:“我为何要跟你解释?”
又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程潜浑身僵住了,连岳溶溶离开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似是受了蛊惑,动也不动,她凭什么看不起他,凭什么无视他!凭什么不跟她解释!因为他……
他瞳孔猛地一缩,那种荒唐邪恶的情感缠住他,他越想得到,越得不到的情愫几乎扼住他的喉骨,让他喘不上气,他飞快地离开了。
钟毓直等在门口,见甄溪和李绥安并肩而来,柔情蜜意的欢喜,李绥安静静看着她,随着她的脚步慢慢走,深情而又克制,他们真是一对璧人。
到了分别的时候,甄溪万般不舍地轻轻握住他的手,李绥安先是微愣而后轻轻一握,才送开:“进去吧。”
他回头看到了钟毓,遥遥朝他行礼,钟毓才回了礼,给甄溪使了个眼色。
甄溪对李绥安摇摇手,转身跑了过去,一进门就被钟毓拉住:“你想到办法了吗?”
甄溪避开她的目光,摇了摇头:“我没和绥安说这件事,这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多一个人知道对溶溶不好。”
钟毓知道她说的对,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把李状元牵扯进来也不好,如今只能另想法子了。”
甄溪迟疑地看向钟毓:“不如让溶溶先离开京城,你劝劝……”
“溶溶是无辜的!她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让她离开?”钟毓一阵烦躁,察觉到自己的口气不好,挫败地道了歉。
甄溪知道钟毓性格正直,也没介意,可正是因为她正直,甄溪才总是回避她,这时就要离开,钟毓忽然拉住了她。
钟毓若有所思:“溶溶说是蔡侍郎认错了人,蔡侍郎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说明的确有这么个人和他在一起,上京城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在我们锦绣楼认错了,会不会是那个人就是我们锦绣楼的人?”
甄溪惶惶不安的心在听到最后一句时脸色煞白,她转过身去:“你就这么信溶溶的话?万一她是不想进府呢?”
钟毓一口否定:“我当然信溶溶!甄溪,甄溪?”她看到了甄溪的慌张,急忙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的脸色好白,你在紧张?”
甄溪勉力扯出一丝笑:“我紧张什么?”
钟毓想起绣阁那一日溶溶说认错人一事时,甄溪也很紧张地喊了她,临走甄溪去扶溶溶时,溶溶也推开了她,这几日溶溶对甄溪也很冷淡,起初她只以为是溶溶心绪不宁所致,此时想来……
她目光一瞪,蓦地抓住甄溪地手腕,凌厉地质问她:“是你!是不是你!”
甄溪挣扎地要抽回自己的手,已经吓得心惊肉跳,六神无主:“你在说什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