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日更平静,只略一颔首。
田岁禾被他冷淡的态度浇了盆凉水,她才想起宋持砚也是高门子弟,即便他为了给他的三弟延续血脉与她有过接触,可这就代表他不会同样对山里人有成见么?
她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但没忘伸冤:“帕子是我前几日丢的,不知道怎么到这里花盘里来了,还裹了这珠子。是有人想栽赃我!”
宋持砚冷声问她:“当真?”
当真?
宋持砚说这句话时神色清冷平静,看不出情绪,甚至像是同样怀疑她。田岁禾有点失落,她越过他的身后看向阿郎种的树。
要是阿郎在,一定会信她。这不是失落的时候,她笃定点头:“我虽然没见识,但是我有良心。”
强抑着怯懦,她问林氏:“敢、敢问三婶,盒子跟珠子什么时候放那棵树旁边的?”
林氏道:“今晨客人来前,想着这一带少有人经过,就不派人守着了。怎么,你竟怀疑我?”
田岁禾被她这陡然拔高的气势的吓得颤了一颤。
她攥紧了双拳强撑胆量。
宋持砚已理顺思路。
正要出言维护,田岁禾自己先叫来了院里的丫鬟。她在丫鬟们面前也没什么架子,“你们今儿个……可看到有谁来过院里?”
丫鬟说:“一个送早膳的婆子,还有一个送浆洗好的衣物的,另外还有一个来打理花草的婆子。”
三个丫鬟,两个婆子都是一无所获,田岁禾也懵了。
帕子定是被来过她院子里的人偷走了,她知道可能是哪几个人会陷害她,但不知道怎么套话。
可她能想到的手段太少,更做不出屈打成招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