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可能生理期要来了。”她生理期总不大舒服爽利，属于比较难捱的类型，在家里时，程梅带她看过老中医，不惜大价钱，买过各种各样的补品，但都收效甚微。

“等寒假妈妈再带你去看老中医，这次我打听到了一个蛮不错的。”

“好讷，妈妈。”阮柠心里暖暖的，程梅对她不只是尽心竭力，而是付出了能付出的全部。

阮柠乖乖听程梅说话，听她说起卖馄饨时遇到的趣事，有喜欢吃她馄饨的小朋友，还有夸她手艺好的老顾客，她唇角上扬，很喜欢听程梅说起日常琐碎，好似她们没有相隔千里，她还住在那条巷弄里。

“钱还够不够花？”程梅不放心又多问了一句。

“妈，你别担心我，我钱够花，您在家里多给自己买点营养的东西吃，您身体好了，我也放心了。”

程梅点点头，又絮絮叨叨说起她的事，“柠柠，你不要给我省钱，妈妈能养得起你。不管你是读研还是读博，妈妈都能供，你不要操心钱的事，也不要去打工兼职耽误你学习，你有时间就好好休息。”

“知道了，妈妈。”正说着，她感觉一股温热从底下涌了出来，猜出是生理期造访，她跟程梅在视频里说完再见，拿起东西就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她路过镜子，撇见一张苍白的脸，下腹部偶尔传来一阵闷痛，阮柠浑身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和胃口。

莫名庆幸，幸好是回宿舍才来了生理期，不然在薛政屿家里，她只怕会尴尬到不行。

趴在书桌上，闭眼休息了会，宿舍门开，柳穗和林苗苗相继进来，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柳穗拍拍她，“柠宝，来生理期了是不是？”

“嗯。”她应了下，小腹隐隐约约传来闷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