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牢你!”
鹿惊棠瞳眸骤然一缩,看着季云音反问道:“你很怕我在这?”
季云音眼中隐隐露怯,只能故作淡定道:“你已经知道了,就应该老实退出,你现在得到的一切是属于我的,他本来是应该来爱我的。”
鹿惊棠只觉得好笑,无语道:“你很缺爱啊,费尽手段,泯灭人性,向同为女性的人开刀,就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爱?”
“我爱他,是因为我也正在接受着他的爱,所以我心甘情愿为他去撞得头破血流,如果感受不到他的爱了,我自然会自己离开,不用你说,而你,又在干什么?”
季云音死死掐紧手心,就像被戳中了难堪的心事面部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嘭!”
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只见傅南屿站在病房卧室门口,眼底猩红的死死盯着她们这个方向,卧室门被他刚才一脚踹烂了,乱七八糟倒了一地。
他一字一顿,缓慢低沉地问:“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他看不见鹿惊棠,所以这一句很显然是在问季云音。
季云音神情慌乱一瞬,心跳提到嗓子眼,“没有,我刚才打电话呢,吵到了吗?”
傅南屿眸色冷得像寒冰,盯着她看了一会,最后什么都没说,回了病房。
手腕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因为过度用力开始崩开,鲜血顺着拳头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叶惜溪进来一看,差点惊呼出声,赶紧麻烦护士重新过来帮忙包扎。
好在傅南屿现在混归混,但也不会在别人工作的时候作妖,老老实实的给换药换纱布。
他现在这个模样,傅夏青和叶惜溪除了叹气,也不敢再说什么重话,就怕人更想不开了。
现在只盼着能早点把那孩子找回来,不然傅南屿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能顶多久。
说来也奇怪,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消息,什么行踪都查不到,她们好像也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件事情,要不是傅南屿在这闹,估计没几个人还能想起鹿惊棠的。
闹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傅南屿是不能再一个人待着了。
傅夏青本来想留下来守着,但被齐衡和厉沉一起劝了回去,今天先由他们两个守着。
傅夏青穿着病号服静静的坐着,他现在颓丧
又戾气的模样,完全看不出现实里克己复礼的端方君子模样,明明身板依旧挺拔,却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
“你在,对吗?”
他突然开口对着虚空说了一句,没有人回答。
鹿惊棠脸颊贴了贴他掌心,眼泪刻入血肉,可惜依旧无法感知彼此的存在。
“我在。”
想起昨晚的梦,胸口突然有些发闷,鹿惊棠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脸上都是泪水。
怕被瞧见,她赶紧擦干净,傅南屿端着早餐出来。
叶惜溪和傅夏青不在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吃早餐。
鹿惊棠看着他自己盛粥,视线落在他戴着佛珠的手腕上,和割腕的手是同一只手。
佛珠需要缠两圈才能戴住,遮住皮肤部位的位置正好是傅南屿割腕的位置。
或许她梦里的那些场景和这串佛珠有什么联系,鹿惊棠想。
见她一直在发呆,眼睛还有些红,傅南屿伸手贴了贴她额头,没发热,问道:“想什么呢?”
鹿惊棠摇摇头,只是看着他腕上的佛珠,眼睛弯弯浅笑,有些试探性的开口:“没什么,只是觉得大哥戴这个佛珠很好看,既然戴上了,以后能不能不要摘下来,不管发生什么?”
第107章 食补就好了
傅南屿看着她,眸中酝酿着什么,,最后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放在佛珠上让她摸,缓缓道:“没有伤痕,别怕。”
看来鹿惊棠也不是不能记得那些梦,而是只有不待在他身边才能拥有那些梦里的记忆。
鹿惊棠指尖发颤,小心翼翼的问:“你早知道我不是她是吗?”
傅南屿点头,轻轻亲吻她发旋,眼神依旧柔软,“我知道,这并不难猜。”
也是,她前后变化那么大,傅南屿那般敏锐又警惕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怀疑。
她掀起眼睫,歪着脑袋看他:“你就不怕我是鬼吗?”
傅南屿道:“怕什么,怕你吸我精气?且不说我们还没完全做什么,但按照我们以往亲密那几次,看起来像是被吸精气的是你才对。”
“咳咳…咳…”
鹿惊棠一怔,反应过来,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地上,脸颊一片绯红,“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这样随便占用别人的身体,你就不觉得可怕吗?或许有一天我又会突然换到别人的身体里呢?”
傅南屿:“你是自愿的?还是说你主动去换了别人的身体?”
鹿惊棠立刻摇摇头,“我醒来就在这了,不是故意的。”
傅南屿曲起手指敲敲她额头,“我知道你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