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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与妈妈谈好一段时间后我就下去吃晚餐,在这段时间内我也没有办法去直视正芸姐姐的神情,同时我也注意到正芸姐姐也没有好好的在看着我,这虽然让我感到失落不过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算正芸姐姐在怎么对我包容,也不可能在我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之后还可以笑着对我说没事吧?尽管我的理性告诉我当下的想法是我没错,但是我也明白我自己也不该把气撒在正芸姐姐上面,等吃完晚餐之后就应该要好好地向她道歉才对。
此刻我的耳朵也敲敲得将爷爷与爸爸之间的谈话收纳进去,毕竟刚刚之前大伯来这里想要讨论我与那位堂兄弟结婚的事情,虽然最后的结果看起来好像是不採用,但是从两人的谈话中我可以感觉到大伯并没有放弃这件事情。
大伯刚刚对我做出来的举动就好像是为了鑑定我这个人,而且脑海中也浮现出大伯对我性骚扰的时候露出邪恶的笑容,现在想想他那个笑容应该就是那种将女孩子当作猎物一样的神情。
针对我就算了,但是如果大伯将目标放在正芸姐姐身上该怎么半?他会不会为了破坏正芸姐姐的尊严使出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一想到这件事情,本来吃不下去的饭菜好像又变得更加难吃了。
「怎么了小姐?今天的饭菜难道不好吃吗?」
「不,很好吃喔。谢谢厨师为我们做的菜。」
好像是因为看到我有些不高兴,旁边的僕人露出了些许担忧的神情。看到那样的神情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毕竟这个时代已经和中古世纪有很大的不同了,何况我又不是一位女王,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把人的脑袋给砍下来。
不过看着他有点受惊的面孔我还是有些对不起,所以我就向他说了几句话,果然听到这些他的神情好像变得有点安稳下来,看样子我的安慰也总算是稍微起到一点作用了。
当盘子中的晚餐已经消失无踪的时候,我看着正芸姐姐独自一人前进的背影。那个背影看起来相当的无情又寂寞,所以我也很快地跟了上去而且还是尽量不让正芸姐姐发现的程度。
看着正芸姐姐最后走进自己的房门,我开始短暂的深深呼吸一下且开始反省一下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因为我刚刚的举动其实就和跟踪狂没什么两样,明明只要像平常一样向正芸姐姐搭话就可以了。
但是很快的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恐惧,毕竟我不只是要去向正芸姐姐道歉,还是想要将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诉正芸姐姐的,尽管那和告白有些不对,不过基本上应该还算是告白的一种吧?
随后我也可以感受到内心的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嘲笑我,好像是对于我刚刚畏畏缩缩的模样感到好笑又觉得好欺负。对于这种想法我实在很想要直接口气将其捨弃,不过要是一直佇立在这里,也还是没有半点改变。
所以我大力的深吸几口气,鼓起自己的勇气然后不断前进。当走到正芸姐姐房间的门前,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好像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回绕,也不知道我接下来是出于礼貌地问候还是想要掩盖自己的心跳声叫朝着门敲打了几下。
「是谁啊?」
「是我,思柔。正芸姐姐,可以让我进去吗?」
在这句话说出口的当下,我感觉周围好像陷入一个奇妙的寂静之中。打破这个寂静的唯一声响就只有我的心跳声,同时这个心跳声就好像是铲子一样,把我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担忧全部都挖出来,同时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正芸姐姐的面孔。
毕竟接下来的事情不只是要向正芸姐姐道歉,还有要实行自己脑海中的那个作战计画,不过我不懂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为什么我还要感到紧张?难不成我还在害怕正芸姐姐对我的表现吗?这倒也是,毕竟我也不敢保证正芸姐姐会愿意原谅我还会接受我的请求,不过在那之前,我得要先担心正芸姐姐会不会愿意让我进去。
望着眼前的门扉,我觉得我和正芸姐姐好像不再同一个世界,彷彿是这扇门将我和正芸姐姐隔离开来一样。同时我也觉得时间的流逝让人感到十分的焦躁,真的很担心正芸姐姐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不过我的内心也很快对我发出要冷静下来的指示,随后我缓缓地摊开自己的手掌心开始在上面画一个小小也不怎么好看的圆圈并将其吸入一口气。听说这个是日本人让自己的心情稳定下来的做法,虽然不知道这个做法是不是正确的,但是至少可以起到安心的作用。
然而才刚把自己画出来的圆圈吞下肚,我内心却还是没有办法得到一丝安心,所以我感觉我就好像是那些吸毒的人一样不断的画圈然后再不断的吃下去,这一段如果被人看到应该会把我当作一个奇特的人吧?
这时门把转动的声响悄悄地跑进我的耳朵里面,虽然说这个声音应该是很小才对,但是却格外的清晰。等我察觉到刚刚那个声音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已经发觉太迟了。因为在我刚把自己画出来的圆圈吞下肚的时候,正芸姊姊的面孔就烙印在我的面前,看到这幕我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一样。
接着正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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