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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一百一十、以爱为名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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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更宽敞的喜房内,大红色的喜烛已燃尽,馀下了蜡泪,但床上的情事却尚未终结。

左肩绘有纹身的男子正压在四肢纤细的男子身上,不断摆动着腰身。

身下男子蜜色的手臂紧紧环着身上男人宽阔白皙的背脊,用力得几乎在上头留下了指甲抓痕。然而他身上的男子却像是一无所觉那般,腰身摆动的速度与力道都不曾稍减。

「你一直把朕吸进去好贪吃的小嘴啊…吴邪方才都射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吗?」

男人独有的淡然嗓音说起这种调情的字句倒是没有任何违和感。他与吴邪相连之处,不断有白浊液体被带出,全是他方才射入的子子孙孙。

吴邪蜜色的长腿环着张起灵的腰身,脚趾蜷曲着,早不知高潮了几次后穴被摩擦到麻木,但脆弱的内壁黏膜被翻搅,子宫口被撞击,依旧还是会生出快感如同一波波大浪打来,几乎没有任何让他喘口气的馀地,便又被带往下一波。

兴奋的眼泪亦然随着他每次眨眼滑落脸庞,是他被快感支配的证明。

张起灵低下头,轻柔地吮去他颊上的泪痕。儘管下身动作剧烈,他的嗓音依旧是四平八稳:「这些日子未见,想朕吗?」

他从未觉得皇室规定如此不合情理且八股,但大婚前十日不得见面的规定,当真让他满心烦躁,日日都想遣开随从,直闯吴邪的寝宫。

他的发小似乎也十分难捱,有人作伴的感觉总是好过些。

吴邪雾濛的金眸望着他,轻声哼吟:「好想好想我好寂寞」

明明五年不见的相思都捱过了,短短十日他却感觉比十年还要漫长,常常想着张起灵发呆走神,还让小思大大嘲笑了一番。

张起灵眼眸一黯,俯下头,精准地攫住那经他一番肆虐,看起来如同上了胭脂一般的红唇,贪婪地索求吴邪口中甜蜜的津液。

「不会了朕不会再离开你一辈子都会陪在你身边」

承诺似的低喃在唇间繚绕,下身的撞击则像是要刨挖出他的骨髓他全身上下都与这男人密切贴合,紧紧依附吴邪感觉自己似乎真成了一株柔弱的菟丝花,而张起灵是棵枝叶繁茂的大树,让他缠绕其上。

唉他的男子气概、男性尊严当真是一去不復返啊

吴邪心中才感叹着,张起灵便又开口:「再帮朕生个孩子吧,朕不许你喝避孕药汁了小思一个人多无聊,生个像你的,好不?」

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随着这句话语,他下身的撞击亦变得又深又重,似乎当真想再次播种成功。

吴邪简直欲哭无泪,虚软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要……不要生…娃娃…了……」

又痛又累的……真不想再经歷一次了。

张起灵心中莞尔,但却刻意板起了脸孔,停下动作,假意地说:「那朕拔出来咯,要不等会儿又射进你里面了。」

那狰狞勃发的男根将他彻底撑开,却不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吴邪皱起脸,哭丧着语调说:「你不能这样……」

甬道里头因为异样的静止而翻涌如浪,绞紧了里头的巨物,似催促、似吸吮……偏偏一再的震颤与抽搐都是徒劳无功,反换得更深更难捱的空虚。

他不能这样啊……里面……很痒……想他……动一动……

吴邪收紧了长腿,似想将身上的男人整个填塞进体内。张起灵微瞇起眼,收紧了下顎,却是纹风不动。

「你说你会帮朕生娃娃,便舒服了……很简单的……对吧……」蕈状的头部抵着子宫口,用一种难耐的节律旋磨着,伴随着嘶哑的诱哄……吴邪紊乱地喘着气,聊胜于无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金眸失了焦距。

深部的敏感点被这样抵着,他完全没办法思考……他只知道:他想要被撞击、被重新填满、被男人的体液侵蚀……

「我……啊……要帮皇上…生娃娃……想被皇上……射在里面……」单纯无害的娃娃脸透着一丝被催眠般的恍惚。他鬼使神差地说了男人想听的话,而他也许连自己说了什么也搞不清。「干我……求你……干我……」

他扭着小巧的臀,舔着自己的手指,似梦囈似呻吟般的哀求……当然还要加上那不断缩紧的多汁肉洞……张起灵粗喘了一口气,立马决定顺从自己的本能,重新开啟狂风暴雨般的节奏。

反正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身下的人儿如此诱人,在调教他的同时也真的是忍到内伤啊!

原本悬在半空的慾望重新获得满足,吴邪发出细细的、欢愉的抽气与呻吟,双手双脚更是像攀着浮木那般紧紧巴着张起灵,随着他的节奏起舞。

男人啃咬着吴邪的肌肤,佔领着他的一切,伴随着赌咒般的低喃:「朕的皇后……一辈子…都得在朕身边……」

以爱为名,囚与被囚,掠夺与被掠夺,皆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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