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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驻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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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及她过去种种的万分之一。

“他放不下所有,放不下你,想要声名又留不住爱情。”

孟然看着宝橒,她无悲无喜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动容:“可是身处世间,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了,他说他是俗人,我何尝不是另一粒滚滚红尘?

“他的放不下不仅仅是感情,更是一种责任。”

是她成了这份责任里的越界者。

孟然摇着头,转身背对宝橒去。

她不明白。

“为什么要让它们消散在空无一人的黑夜里呢?

“你的喜怒哀乐、一遍一遍说着对他的思念,都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空荡的房间寺墙说呢?

“既然痛苦和真心已经如此昭然若揭,即便与你相识不过两个时辰的我都能看见,那你为什么要自我放弃?”

是啊,为什么呢?

宝橒嘴角泛起苦笑,可她早就错过和失去了表明心意的机会与立场了。

“明明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就算装看不见至少也要逼迫他听见!”

孟然回过头拭了一把泪,看着桌案上本应用来装泪的空碗,缓了缓开口:“这碗汤算是我欠你,你将且在这等着,我先过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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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观业站在奈河边,几个鬼差守着桥墩,重复着“请人皇入轮回”的劝告,恍若未闻地微微低下头,波纹漾开了他的面孔。

据说奈河上会倒映出一个人生前最后的一刻。

还记得自己于乌卢被俘的时候,看着面前本应葬身火海,现实却与乌卢新任首领剌西并肩而立的信王,不禁哧笑出声。

他纠葛逃避的缘由如今是险他于死地的罪魁祸首,张观业顿时觉得这一辈子过得混沌至极。

信王问他笑什么,张观业勾了嘴角:“好歹也是跟着皇爷爷讨伐过,如今为了打击我跟从前最看不上的人抱团取暖。”

张观业视线在两人间扫视着,不屑之情溢于言表:“二叔,您可真是越活越糊涂啊。”

信王蹲下身,用匕首挑起张观业的下巴,似笑非笑:“我糊涂?那哪能比得上太孙呐。

“你不会真的觉得我的内应是镇南抚司里那几个替死鬼吧?

“我呢,确实不择手段,这也是为什么你的皇爷爷更喜欢我的原因,除了你之外,明明我才是最像他的那一个。

“你爹庸弱,你叁叔奸佞,这个皇位阖该是我的!”

张观业冷眼旁观:“名不正言不顺,你当内阁那帮老家伙是死的?即便你杀了我,皇位也不会是你的。”

“我知道啊,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宠爱你的小青梅,毕竟我没实现的愿望,太孙帮我实现了,待你死后,皇位终归是我这一脉。”信王笑地玩味,在张观业由不解到震惊最后染上怒火的眼神转变中,放肆大笑开来。

“哪有这么多的情深意重,就连朱微蔓一介女流都知道权力的美妙,可惜啊,你坚持错了。”

张观业浑身颤抖着,后槽牙咬碎了也难灭心中愤恨,他不敢相信自己宠爱了多年的女人会出卖于他,看着信王在狂乱中挥舞起匕首,锋利的刀刃刺穿了他的咽喉。

倒地的最后一秒,鲜血染红了他明黄的胄甲,斑斑点点,好似灵喜寺院墙上开出的梅花。

“你既已走上轮回道,为甚又回奈河桥?”

桥上出现一个身着绛紫衣衫的姑娘,看不出年岁,执着一柄折扇质问他。

张观业淡淡:“朕,命不该绝于此。”轮回一遭太漫长,他急不可耐想要上去撕碎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

“所见即所想,你且看着对岸是个什么景象,若是印证了,我可以让你再过一遭。”

折扇轻摇,孟然的声音渡着奈河的水汽而来,虚幻飘渺。

张观业垂下眼:“适才见一故人于对岸,但我知她不会来此。”

“故人是谁?”

风沙四起,张观业想起出征前,也是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卷起道边车帘,陌生又熟悉的一张侧脸。

不甚清晰,但他知道那张脸有着温和恭顺的姿态和一双看向他时含羞带怯的眼。

“她是我的糟糠妻,也是我的未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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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一下俺昨天早八前淹没在大噶热情支持中的评论:

看到评论区一下多了好多新朋友我很震惊也很开心(下午vpn突然诈尸可以登录了才发现原来我上了新书榜虽然没有停留很久但也真的很开心,鞠躬~

首先本文男主第一世我在文案就说的很清楚了没有变心(对女二)没有爱情(对女主

其次,男主就算不爱她也不会烦她,只是自己拧巴在那里走不出来觉得女主和其他大部分人是一样不理解他

还有女主喜欢男主不求回报没有自我感动

我很玻璃心的之前在另一篇文也说过看文看得生气就很不值得这篇文视角是女性向的我不愿意让你们看得很生气如果你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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