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历可能是假的 第24节(2 / 3)
“对,”轻而易举的,她给出了答案,“我要当大总统。”
女巫的赠礼。
“对了, 我要当大总统。”
晏菀青刚说完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次枕头飞击,柔软的枕面被整个糊在了她的脸上,直接就把双眼发直的傻姑娘给撞了一个晃悠。
“别一大清早就说梦话。”
房其琛顺手把从她脸上滑落的枕头捡了起来, 坦然的像是之前发动攻击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大清早?”
甩了甩头, 晏菀青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还有痛感残留的胸口,她掀开被子走下床,几步跑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密闭的窗帘——
然而, 预想中灿烂的阳光并没有出现,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黑压压的乌云。
哦不, 或许并没有全是黑色这么单调。
晏菀青使劲把脸往玻璃上凑, 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窗户上, 她眉头微皱, 死死的盯住玻璃上那一抹浅浅的粉色, 就在要瞪成了一个对眼的时候才猛地移开, 换上了手指不停地抚摸。
这是……血迹。
非常非常淡的血迹, 像是打斗中不经意溅上的血点, 又经过了大雨的冲刷, 才只在玻璃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
晏菀青很肯定, 在她昏睡之前,窗户上绝对没有这个血点, 而且她的房间处于哨塔顶楼,难道要攀在墙上打个血肉横飞?
古怪,真的很古怪。
她跟着房其琛走出了房间,下了楼梯,等到坐在餐桌前,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昨天洗完澡换上的浴袍, 坐在衣冠整齐的几人之间活像个智障。
但其实整张桌子上最像智障的并不是穿着宽松浴袍的晏菀青,因为低垂着头被绑在椅子上的阮钰铭在造型犀利度上简直一骑绝尘,除非她现在脱了外袍来一次艺术奔跑,不然很难望其项背。
“牛奶,谢谢。”
房其琛就像看不到被绑在自己身侧的阮钰铭一样,跟往常一样把空杯子向前推了推,而杨明也熟练的帮他倒满,还不忘给晏菀青也倒了一杯。
“菀青昨天真是辛苦了,”杨明乐呵呵的把烤的正好的面包片放进了餐盘,随着牛奶一起推给了她,“快多吃一点,吃饱了才有力气。”
吃饱了才有力气?
晏菀青低头看着自己盘子里越来越多的食物,心中的诡异感越来越强,话又说回来,就算她神经大条到了可以忽视所有的异常,被绑在椅子上“呜呜呜”叫的阮钰铭也不干啊!
就像女孩发现的那样,此时的男人已转醒过来,只不过嘴巴被塞了一块留着黄褐色污渍的抹布,双手双脚又被捆的死紧,再怎么样的呼喊冲到了嗓子眼也被分解成了破碎的呜咽。
“呜呜呜呜呜!”
阮钰铭一苏醒就折腾个不停,然而屋子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并不买账,他颠了几下椅子无果后就把目标转移到了一边警惕的观察三人一边给自己叠了一块巨大三明治的晏菀青身上。
两片面包片上下封顶,中间堆满了生菜、鸡蛋、培根、奶酪还有香肠,晏菀青正挖了一大勺三文鱼罐头想要抹到杰作之上,就看到斜对面的阮钰铭正在对自己挤眉弄眼。
平心而论,早餐时间看到这么一位被五花大绑的男性并不是多么赏心悦目的事情,特别是他旁边正是自带美颜暴击的房其琛的时候,女孩需要用出极大的毅力才能把视线固定在他蕴含着“千言万语”的眼睛上,而不是一不小心就溜神到隔壁。
晏菀青愿意用自己的毕业成绩发誓,她在《信息传递和暗号释义》这门课上的表现是连校长都折服的优异,然而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实践成绩都在阮钰铭“抽搐式”的眼神传递前败下阵来。
无论她怎么看,都觉得那是一个失败的抛媚眼尝试。
或许阮哥真的是没有当情报员的天赋,真的是男怕入错行,不然他何至于三十好几还一贫如洗。
她悲悯的想到,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巨大三明治,丰厚的馅料在嘴里爆开,带来了陶醉般的享受。
阮钰铭的眼睛顿时抽搐的更厉害了。
“喝水,别噎着。”
房其琛慢条斯理的切着盘子里的香肠,还不忘对把脸都快埋进三明治里的女孩发出提醒,相比较之前几乎是在喝露水的进餐状况,他今天的胃口好了不少,起码不是在皱着眉头往嘴里塞了。
又一个异常信号。
晏菀青的两腮装的鼓鼓囊囊。
要不是她的精神向导一再确认她已经脱离了梦境,眼前的景象更像是某个心怀鬼胎的家伙搞出来的幻觉。
太多异常元素叠加在一起可不是好兆头。
她咽下了一口食物,端起牛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
因为这意味着,如果不是她疯的更厉害了,那就是暴风雨即将在这座破破烂烂的哨塔里登陆了。
“暴风雨啊……”
伸出舌头舔到了嘴角沾到的沙拉酱,内心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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