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4)
“妈的!”我一脚踹开一个卫兵,但我却没能躲过子弹,“piu!”一声,毒镖进入了我小腿的肌肉,我的小腿突然像灌了铅一样,然后开始抽筋,开始痉挛,我没有那么快就晕过去,我的抗药性很强,这是我们训练的一个项目……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粗壮护士走了过来卡住我不断扑棱的双臂,那名医生手中是一支细长的针管,他推了一下针管,检查了一下,然后针头对准我的屁股,这是什么药?细菌吗?搞什么?细菌实验吗!??天哪!
一个肥胖健壮的女护士掰开了我的嘴,他这是要制止咬断舌头!妈的。
针头刺入了我臀部的皮肤,然后药物慢慢进入我的体内……睡意慢慢占据我的全身,我昏了过去了……
末路天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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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干呕,眼前的一切都成模糊地幻象,我还是在刚才的那个小屋里,只不过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醒后没多长时间,上了铰链的铁门被‘嘎吱’一声打开,那几个西装革履的家伙走了进来,其中还有那个审判我的cia。
我捡起地上还滴着水的针管,里面的药物已经被全部打进了我的体内。
“fuck!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
cia走近我,耸了耸肩,道:“没什么,只是一剂阿米妥,让你能给我们讲故事的好东西。”
我吓了一跳,我非常清楚他们口中的阿米妥是他娘的什么!是一种能让我说出真话的东西,想到这里,我赶紧堵住嘴,我不知道我是说了还是没说,但他们的神情很得意,就像他们的在过年一样!他娘的,这群恶魔。cia不愧是cia,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们的手段甚至残忍过了那些在美国佬口中被称为‘恶魔’的塔利班恐怖分子。我还清楚地记得几年前他们对涉嫌参与恐怖活动的巴基斯坦人宾亚姆的残酷暴行!简直令人发指!
“好了,孙先生。”cia搬了一把椅子,与我面对面,“我对你已经不算陌生了,甚至……怎么说那,我如果是个娘们都可以与你同床共枕了。但我认为你的日常生活有些不检点,你已经干过十多个骚货了,甚至有的还来自地球最边缘的那一块三不管区域,难道你不害怕那群能带给你快乐的骚货或在十年后莫名其妙的杀掉你?啊哈,还有,你的床上技巧可远远不及你那该死的枪法!你在纳西里耶杀掉了我们数不胜数的弟兄!我真想骂娘!”
“他妈的,这是隐私!你无权……”
“砰!”一记老拳挨在我的左脸上,“是吗?我亲爱的中国佬狙击手!听说你因为一次该死的任务失败被那群小共产党逐了出来,是吗?他们可对你太不仁慈了!”
话说到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该死的!孙振!你在他妈的做什么!你出卖了你自己的国家!你是个该死的叛国者!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失去了全世界。
“军刀部队,是吗?你一向不是个上帝眷顾的幸运儿,他们和那群小共产党一样,把你……啧啧。”
“他妈的!”我无力的进行咆哮,但彷佛已经无济于事。
“我们不太了解这个该死的组织,不过cia会帮你把他们的老板抛上绞刑架的,但是,很遗憾,你见不到那精彩的一幕了!明天,你将会被移送到该死的弗吉尼亚!兰利的那帮跑外勤的会帮助你忏悔的。他们可不像我一样仁慈,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准备忏悔词。”
我吸了一口血水,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个魔鬼,我不想再说什么,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我还不如自行了结算了。
“联系兰利,就说人下午就到,还有!我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终止这该死的旅行!”cia对身旁的副手发着牢骚,然后我被两个卫兵带了出去。
我乘直升机来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一言不发的卫兵告诉我这里是他妈的监狱,专门关押我这一号的犯人,在这里进行快乐生活的多是伊拉克游击队的大头子和曾经萨达姆政府的激进分子,当然还有一些袭击美军未果的爱国人士,他们中的一部分会被永远关在这里,大多数的脑门会吃到一颗铁花生米,只有极少数人被转移出这里押送到更为恐怖的地方,我属于极少数人中的一员。
我被抛进一间破败腐朽的单人牢房,牢房全封闭,只有一扇被加固的钢铁栅栏门能让我看见凄凉冷清的监狱走廊。单人牢房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灰扑扑的没有任何软和东西的铁床,这真是一张名副其实的铁床啊,没有被子枕头,甚至连一张薄薄的床垫都没有,迎接我身体的是硌的人生疼的铁杠子,我怀疑是不是做门的材料有一部分被转移做了这张天杀的床了!god!我还不如睡在地下来的舒服!不!更糟糕的是,这里连便池都没有为我设置!天杀的设计师!
我全身生疼,晕晕乎乎,可能是该死的阿米妥的副作用吧。
我也没有任何心情去思考,我不敢想,因为我是个他妈的该死的天杀的叛国者!我该死!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让我自杀的?啊?不!现在连死都成为我的一个愿望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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