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5)
郁轻侯冷笑道:“担不担当得起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为自己真就能安安稳稳的做我七贤居的女婿吗?”
林小七笑道:“姻缘本由天定,上苍如果让我和红泪在一起,我纵是想跑,那也是跑不了的!如果我与她之间没有这个缘分,我再是算计,那也是徒劳!郁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郁轻侯面有不耐,道:“好了,我昨日就知道你这人嘴滑,现时我也懒得和你辩了。姓林的,郁某也不多说,只有一句忠言相告,听与不听,你自己看着办。”
他嘴上说的并不客气,但林小七却不生气,拱手笑道:“既是忠言,那就请郁兄直言。”
郁轻侯冷笑道:“我劝你现在就和你的这位朋友离开这里,从此消失,再也不要在我师妹面前出现!”
林小七听他语带威胁,心中对他一丝同情也自消散,暗道:“老子倒是想就此远去,还用你来劝我?只是我这一走,红泪不免受苦……唉,记不起是那谁说的了,再苦再累,就当自己是二百五!我林小七天纵英才,怕也只能在你这七贤居里先混口饭吃了……”他心中胡思乱想着,嘴里却故做惊讶道:“哎呀,郁兄,你这忠言我怎么听着有些刺耳呢?”
郁轻侯冷笑道:“忠言逆耳,良药苦口,难道这话你没听说过吗?”
林小七笑道:“听倒是听过,不过郁兄总得给在下一个离去的理由吧?”
郁轻侯笑道:“好说,这理由我自然是要给的……”微微一顿,他又道:“这个理由很简单……半个时辰之前,我师娘和两位师叔祖受格曾亲王之邀,已至亲王府赴宴去了。此时此刻,这清风阁里除了几个下人,可说是清净的很。而郁某此时本来也应该在亲王府中,只是记挂着清风阁中无人,怕冷落了林公子,便趁无人瞧见,偷偷的赶了回来……林公子,你说这个理由好是不好?”
他虽说的隐晦,但便是傻子也能听出话中含义。不过林小七惯于装疯卖傻,故意奇道:“原来郁兄是怕我无聊,特意赶回来和我喝酒的吗?哎呀,这如何使得?在下真是受宠若惊了……不过,这和郁兄劝我离去的理由有关系吗?”
林小七口中胡说着,脚下却微撤一步,将他和古无病的位置稍稍改变。
郁轻侯刚才的一番话,他和古无病都听得清楚,知道这厮有灭口之意。若放在往日,他虽不济,但也不会示弱,但此时他双肩经脉被毁,体内元气虽存,但却少了驱使元气的通道,即便是伤势痊愈,也与废人无异。是以他故意装疯卖傻,引这郁轻侯大意。而他刚才这一后撤,已是将自己面前的空间让了出来,以便古无病突起发难又或是替自己挡住郁轻侯的攻击!
古无病与他心意相通,见他脚步微移,已明其意,当即运气自转,凝神戒备。他心中清楚,这郁轻侯是名门弟子,法力必定比他与林小七其中任何一人都要高强!若是往日,他也不惧,因为他与林小七对敌之时向来是以智取胜,且又是联手,即使是以力相搏,也未必就输于这郁轻侯。但此时此刻,古无病深知林小七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郁轻侯一旦发难,唯有自己一人应付,是以他凝神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这古无病本是妖族,后得神龙恩典,脱离了兽身,但一身妖术却留了下来。他未成人身时,已有百年修为,此时更是将习自与赤目神君的魔功也暗暗运转,生怕那林大少爷有个什么闪失!
郁轻侯见林小七装疯卖傻,不由狞笑道:“姓林的,我已给你活路,你却不肯醒悟,那就休要怪我无情了!”
林小七奇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回来不是请我喝酒的吗?”
郁轻侯懒得理他,看向古无病,道:“我瞧你修魔不久,便连我七贤居入门三年的弟子都不如,难道也想和这姓林同下冥界吗?”
古无病笑道:“我若说走,你倒是肯放啊?你既然要取我这朋友的性命,自然就不会放了我,所谓斩草除根就是这个道理!”他嘴里说着,但心中却是一喜……他此时已非兽身,身上妖气全无,在别人眼中,他也就是寻常人一个。而他修习赤目的魔功时间不长,身上魔气更是弱的可怜,以至于让郁轻侯误认为他只是初入魔道!对敌之时,讲究的就是知己知彼,此时虽未动手,但对方已有误判,古无病知道这一阵自己必可轻松获胜!
古无病不傻,林小七更是聪明,他惊呼一声,道:“小胡,原来这人要杀我,你快跑,我来替你挡他一阵!”
郁轻侯嘿嘿笑道:“姓林的,你知不知道,自我第一次听了你的名字,便存下了杀你之心!”他对红泪暗恋已久,只是七贤居门规森严,门下弟子不过二十岁,绝不允许谈婚论嫁。而红泪恰恰明年六月才过二十岁的生日,是以他苦心守侯,迟迟没敢开口!不过他不开口,那也只是瞒上不瞒下,七贤居里的弟子都明白他的心思。且他又是同一辈师兄弟中的佼佼者,颇得苍衣喜爱,是以在七贤山上无人敢同他争抢红泪!而他自己也认为,只要再熬一年,七贤居的姑爷自己已是当定!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郁轻侯的算盘打的虽是精明,但无奈天意却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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