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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座花冢,被孤独上了一道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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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梨花重生以来,现在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印象自己曾经是否经历过。

那天与宋序闹掰后,他再没主动找他聊天。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僵着,不过她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每天还是和周玉容一起上学、放学和回家。

他也和以前一样,蠢而不自知。

这些日子,梨花再一次体验了高中生活,与上一世的兢兢业业不同,她过得好不惬意。

偶尔闲暇的时间,她也会不由自主地抬头凝望天空的颜色。

天边浮着既明的白,看不见一丝云片的影子,连风也无甚吹拂,徒留空空的白一望无展地延至远方。

不多时,飞鸟匆匆掠过一片惊鸿的云彩。

梨花转身离去,没有半刻停留。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天终于临近。

周父周母告知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变回大小姐的许如梦找她谈话,她在原来的兼职店打临时工。

一切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同样的,梨花变成了一个人。

身边没有周玉容的聒噪,也没有周父周母的挑剔,也没有其他人的趋炎附势。

她变回了许如梦的地位,透明、弱小又模糊,不起眼的存在。

但梨花不在意。

每个?在心灵深处都有?处花冢,或大或小,或多或少,深深埋藏着那些滂沱而朦胧的情愫。

?这座花冢,被孤独上了?道锁。

梨花在奶茶店打工,由于自己还是个学生要上课,她只能捡着周末的时间值班。

店里的员工对新来的她很好奇,每天都躲在隔间里扒小话和偷八卦。

这天梨花和同事交换好值班日程,她站在前台招待点奶茶的客人们,而一些人则在隔间聊着她的逸闻。

“还在上学就出来打工?”

黎雨对她的年龄起了质疑,她还想问老板是不是招童工,这可是犯法的啊。

她在这干得好好的,可不希望工作没了。

毕竟这年头的工作不好找,善良的老板更是万里挑一。

回答她的是一个年轻男生,他和黎雨打哈哈地说道,“黎雨姐,你别杞人忧天了。人家今年就满十八,合法的合法的。”

黎雨闻言瞪了他,不满他的说辞。

倒是站在一旁的彭小琪看透了他的想法,估摸着是想为长得漂亮的梨花打抱不平,于是揶揄地打趣他,“文彦桢,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姑娘了?”

文彦桢被她直白地戳穿了心思,也不说话,只是头微微低下,连耳根都红透了。

他慌忙地摆了摆手,眼神四处乱瞟,似乎害怕被某个女生听见,压低嗓音说道,“别开玩笑了,小琪姐。”

是不是开玩笑,彭小琪心里自然有数。

她索性转头和黎雨说笑,“小雨,她和你说什么了?你今天这么开心,脸上的笑容都比前几天还灿烂。”

说到这事,黎雨就止不住地咧嘴笑。

她朝外面努了努嘴,也不把他们俩当外人,毫无保留地一股脑全说出来,“她,那个姓周的,今天要早退。”

“早退?”

文彦桢跟着重复了一遍。

黎雨见他聚精会神地听着,心下也赞同着刚刚彭小琪的话——他绝对喜欢那个女生。

“是啊。”黎雨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继续说,“而且还要让我帮她顶班,工时费她给。”

说完,她古怪地嗤笑一声。

明里外里都是对梨花的不屑与嘲弄。

文彦桢忍着不满,没有对着她当场发作。

毕竟他现在没有身份也没有必要替梨花出头,于是他耐下情绪问黎雨怎么回事。

然而她并不想说话。

彭小琪觉着出不对味,她赶紧拉着黎雨的胳膊打圆场,“小雨,你今天替她上班,人手够吗?”

因为她们的关系,黎雨暂时还不想使其出现破裂,还是别扭地回答了一句,“我让他叫了人。”

“谁?”彭小琪把视线转到文彦桢身上。

他被点名着停顿,连语气都有点不自然,“光洲啊。”

“他来这儿?”

彭小琪若有所思地看着文彦桢的脸色,依稀能记起他的学校好像有点熟悉,当下出声问道,“光洲和她是一个学校来着?”

“嗯。”

黎雨搬了张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回答。

得到准确的消息,彭小琪以为他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给他出了个主意,“你不如让光洲问问她喜欢什么。”

“毕竟他俩一个学校的,方便问问。”

这下文彦桢的脸色更不好了,说话的心思也没了,简简单单地随口应付了几句。

他们仨今天本来不是值班,只是梨花有事拜托了黎雨,他们只是过来看看新员工的工作情况,方便及时向老板吐槽。

但黎雨第一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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