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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可委屈别人,也不肯委屈自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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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到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拿纸巾擦拭座位,不管是桌子还是凳子,凡是她的东西她都要仔仔细细弄干净。

比她早来了些时候的宋序坐在一旁,对她这个举动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昨天请假了?”

宋序作为班长,理应收到每个学生的请假条,但梨花根本没请假,而是硬生生的翘课,所以他拿不到很正常。

现在他问这一出,无非就是在确认她是否有假条。梨花抬起头,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太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他想举报她翘课?

还是说,其实他想借这个机会报复她?

不论哪种推测,梨花心理都清楚的很。宋序这人表面上看着好好的,指不定背地里怎么想法子整她呢。

所以她选择避重就轻,干脆问了句晚自习的情况。这样一来,宋序也不好再强迫他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他自己早已有想法,又何必再来装模作样的安慰她。

梨花把东西整理好,这会脑袋稍微不那么晕了,她忽然触碰到柔软的物什,还以为是林以隽留下来的,登时变了脸色。

等她把东西抽出来时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昨天被遗留的周玉容的校服,也不知道是谁帮她塞进抽屉里了,真是吓她一跳。

不过这东西终究是周玉容的,就这么丢在这里给她也不是个办法,而且她根本不想穿他的校服。

还在思索解决方法的梨花没注意到有人向她走来,晃神之际她的后背被轻拍了一下。

她回神看向后面,就看见杜云茉对她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和她打招呼问好。

“哟,听说你昨天生病请假啦。”杜云茉收敛了笑意,脸上露出一丝关怀的神情,紧紧握住梨花的手,“你真该早些告诉我的,不然我就不会带你去看比赛了。”

她说话的语气很诚恳,那双圆润的黑色眼睛轻轻微眨,这个样子仿佛是真的在替她着想。

但经过杜云茉这样一说,梨花又想起来了她们的约定:她答应上完厕所就回到体育馆内,继续陪她看完球赛。

很明显,杜云茉对她放鸽子的行为很不满。她甚至还有点生气的鼓着脸,气鼓鼓的像只河豚。

“下次我会提前说。”

但梨花是什么人,她宁可委屈别人,也不肯委屈自己,道歉的话想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杜云茉先是愣了一瞬,被她盯得话都说不完整了,最后只得恹恹地说了句没关系。

要不是她和沉誉知有点关系,她才不想和梨花这个大小姐说话。表面看着安安静静、温柔贤淑的,怎么一说话就攻击性拉满了。

她是不是上错号了。

杜云茉纳闷地看了她一眼,翻来覆去盯了她好几遍,还是觉得她的气质和她的话语对不上号。

梨花很想弄清楚昨天献花的过程,所以当她发现夏荷不在时,便问杜云茉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这个……”

杜云茉看看面前好奇的梨花,又看看在她一旁平静看书的宋序,顿时感觉有些无从下口。

不过只犹豫一瞬,她就恢复了常态,兴致勃勃地和梨花聊着经过。

“那我可和你说了,你昨天没看全程简直是亏大发了。”

杜云茉的眉毛轻轻挑起,眼睛细眯着,身体也时不时的摇晃着椅子,“昨天赢得比赛的是沉誉知那对,他拿下了全场最佳球员。”

好吧,很不出意外了。

梨花静静听着,相较于球赛本身,其实她更好奇的是献花那件事。

“有一个人女孩子想给他送花,但是被拒绝了。”杜云茉说这话时明显啧啧几声,像是佩服这位女生的勇气,“你不知道,现在当时就炸了。”

什么意思,献花不是必要的流程吗?

梨花狐疑地看着她,似乎是在问为什么。

“哎呦,就是可惜了那个女生。被拒绝了好几次,大概是觉得丢了脸吧,把花随便丢给一个人就跑走了。”

“那场面,谁看了都要说一声真精彩啊。”

梨花结合她和周玉容的话,大概得出了一个画面。他们俩的话传递的都差不多,那应该是没错了。

“那个女生是谁?”

听她的意思,这女生大概率不是夏荷。

毕竟杜云茉难得没有直接说出名字,这可不像她的作风,而且夏荷也做不出献花反被拒的样子。

但杜云茉却是轻轻摇头,颇有些惋惜地说道,“不知道,我没有拍下来。”

“体育馆的人本来就多,这样一闹,大家自然就都站起来吃瓜了。我就是想拍照也不行了,更何况相机没电了。”

虽然这些是一早知道的事,但梨花还是有些惊讶,居然会有杜云茉不知道的人。

杜云茉说着说着,视线忽然落到她桌上的校服,眼尖地发现这是周玉容的校服,话匣子又开始打开了。

“对了,更好笑的是,丢花对象是你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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