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4)
崔英秀没少为了省事将一些杂活扔给她去做。
可若是像国公府的祭祖大典这等事,沈南枝却是头一次接触,全然不知国公府有着怎样的习俗和要求,准备起来便是毫无头绪无从下手。
如此情况,当然只能是去寻求帮助了。
可陆衡让她去问徐氏。
思及早晨前去向徐氏请安时,她那张不耐又厌恶的脸色,沈南枝仅是浅浅想象了一番,便觉得徐氏压根不会在这些方面耐心教她些什么,甚至更会因着她办不好这事而数落她的不是。
——
当夜,陆衡果真又入了院中,身上带着些许酒气,显然是要在此宿下的。
沈南枝见他回屋,忙收起桌上她翻看一下午也不怎瞧得明白的记录,起身迎了上去:“世子,可要先沐浴,我去唤人准备。”
刚走到陆衡身侧,比酒味更浓烈的一股胭脂香气蹿入沈南枝鼻腔中,她下意识蹙了下眉,还未来得及开口,便闻陆衡抬手沉声道:“嗯,多放些热水,累坏我了。”
沈南枝张了张嘴,抬眸看着陆衡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给生生咽了下去。
陆衡自是不可能不知自己身上这香气有多浓烈,若非女子贴在他身上许久,又怎会连酒气都压不下去那味道。
可他全然没想遮掩什么,甚至在沈南枝凑上前来后,还一副心安理得地解开了外袍,大大方方将沾着女人香气的外袍扔到了沈南枝手中,仅着一件里衣懒散地坐到了床榻边。
见沈南枝愣在原地,他又不悦地皱起眉头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沈南枝回过神来,抿了抿唇,到底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屋外唤人。
隔间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沈南枝心底却有些发慌,甚至连胃里也紧张翻腾得令人浑身不适。
她并非是在在意陆衡今日去了何处又与何人亲密接触了一番,但也无法全然不去在意。
她莫不是就当真要这般与陆衡圆了房。
思及这点,沈南枝头一次在心头涌上这般强烈的抗拒之意,只觉喉间越发作呕,好似下一瞬便要呕吐出来一般。
突然,一道突兀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沈南枝赫然回神,竟不知隔间内的水声是何时停止的,抬眼时便已见陆衡松散着衣襟缓步从隔间内走了出来。
白色的交领衫下是一片麦色的紧实胸膛,凸起的喉间在陆衡脖颈缓缓滚动一瞬,便有几颗未来得及擦去的水珠顺着他的肩颈下滑落入衣衫下看不见的地方。
摇曳的烛火晃动着暧昧的弧度,好似在预示着今夜将要发生的事。
沉寂氛围下,陆衡先一步有了动作,立在梳妆台前朝沈南枝勾了勾手指:“过来。”
沈南枝满眼藏不住的警惕和抗拒,身体却只能在陆衡似命令般的语气下缓缓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陆衡眸底带着几分醉意,目不转睛看向沈南枝的目光深邃晦暗,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静静等待着猎物向他靠近,找准时间便会扑上前去,扼住她的喉咙。
而他也当真这般做了,在沈南枝步步走至他跟前后,陆衡微眯起了眼眸,抬手抚上了她光洁修长的脖颈,粗粝的指腹触及一片柔嫩的肌肤,原本的轻抚便霎时变了力道,虎口处收紧,眸底的醉意逐渐变得疯狂而又不可控起来。
沈南枝一惊,顿时瞪大了眼眸,喉间的力道令她呼吸停滞了一瞬,随之而来的痛感让她不安的神色瞬间变为恐惧,手足无措挣扎着:“你……你干什么!”
女子痛苦的嗓音令陆衡似是找回了些理智,他放缓了手上的力道,不至于令沈南枝窒息,却也仍旧将手掌放在她颈间,俯身凑近几分哑声道:“吓着你了,一点情趣罢了,别怕。”
方才被掐住喉咙的感觉虽是仅有短短一瞬间,沈南枝却全然觉得那力道压根不是什么情趣,是谋杀,是失控,是陆衡淡然面具下的另一面。
沈南枝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在刚有动作之时,被陆衡另一只手扣住了腰身,一把拉入了他沐浴后也仍带着酒气的怀中:“跑什么?”
陆衡的一举一动游刃有余,显然是在男女之事上的老手,而沈南枝却是手足无措地被他禁锢在怀中,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逃脱不了分毫。
沈南枝下意识推了推陆衡,腰间的手掌却在她的推搡下愈发加重了力道,甚比方才掐着她脖子时还要重上许多,令她顿时皱了眉头止不住地惊呼出声:“你弄疼我了!”
然而沈南枝吃痛的表情不仅没让陆衡收敛半分,反倒令他眸中的目光更加兴奋痴狂了几分,而他此时掌心下的触感更是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竟是没想到她宽松衣袍下的腰身竟是这般柔软和纤细。
陆衡扬起嘴角,手上力道不受控制般的又加重了几分,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了她一把,很快又迅速将沈南枝扛到了肩上:“疼?待会还有叫你更疼的。”
沈南枝疼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只觉腰间一片火辣辣的痛楚,眼眶中也迅速积攒了泪水,不待她从疼痛中缓过气来,便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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