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临极景(H)(2 / 3)
肚子从床上艰难爬起,匍匐在她脚边轻吻,“骚货不应该不顾阿姐就先挺着骚鸡巴射了应该先让月华阿姐舒服”
脚趾磨着他软滑的舌,月华看着他一脸痴态的舔她脚心,被刻意忽视的快感再也压不住,月华抚着肉蒂去了一波。
华音从脚边爬来,又去舔她指尖淫水,软嫩湿舌喊吮着指尖,他吃得格外骚情。待身下的水儿又流起来,月华才允他再次插入。
“哈啊好多水好紧”,华音耸动几抽又有了射意。她不是不通人事的女郎,相反她已有了夫郎。华音一点不想在床事上被竹君比下去,可难以忍受的快感逼得他节节败退,”我我忍不住”
虽然不想承认,可自己却是如此不争气,“月华阿姐我我太没用了啊骚鸡巴插进来就好想射要射了哈啊”
他一边闭着眼落泪一边扶着她的腿大力贯抽、冲击到底。
月华看在眼里,又是好笑又是怜惜,“射吧再憋下去只怕会憋坏”
“可是月华啊月华是不是还没爽到”,华音含着泪看她,腰身撞得比刚才还要用力。
月华压他肚子,“总要顾忌你有身孕。”
她力道不轻但也不重,奇怪的快意从脊骨窜起,华音再忍不住喘息呻吟着射在她身体里。
待两人呼吸减缓,月华下床却被他虚弱抱住,华音看着她有些欲语还羞。
“你还想要?”,月华一脸不可思议。
华音点头,摇着屁股蹭她的腿,“后穴后穴也要”
月华在心中估算着时辰,再晚怕是竹君要起疑。
“我得走了。”
双乳被拢在华音手里淫邪地揉捏,像是没听到似的华音纠缠着她亲吻。
“真的…要走了…啊…”,月华轻拍他的脸,“别…再闹了…”
“我没有闹。”,华音咬着她的唇求道:“再陪我会儿好不好?”
“就这么欠肏?”,并拢的指揉捏方才就在流水的肛穴。
华音软了身子,“啊…想要月华肏我…肏我的小洞…”
“弄这里,不疼么?”,月华疑惑问。
“你难道没有肏过竹君这里?”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骚?”
“那月华不想试试么?”,华音弯腰抽开床边暗柜,挑挑拣拣从里面寻了件器物。
那器物前面坠着根仿男人肉根雕成的阳具,玉势末端被软皮包裹,软皮另一面好似还嵌了什么,软皮边上是两根长长的腰带,腰带上坠了珍珠流苏。
“月华阿姐,试试这个。”
他跪坐到月华腿间,薄唇微张咬着一侧的珍珠坠儿近到月华腰侧。
湿热气息打在腰腹,月华忍不住想躲。
“别动!”
舌勾着珍珠坠儿来回翻动,月华听到身后有金属扣住。
“真好看。”
华音手指拨动珍珠,流苏在月华腰间悬荡,若即若离的触感带来酥酥麻麻的痒。华音扣好腰带,跪坐回床边舔她腿间突兀长出的那根。
只不过是玉石做的死物,于身体并没有任何快感,却在他勾着舌头舔弄玉身,挑着眼尾看来时,生出许多肮脏心思。
月华挑他下巴,迫他含着那物时抬头看她。粗长器具碾着细软红舌往里挺,她入得深却慢,足够看清他面上的表情从期许到隐忍再渐破碎。
“哈…啊…”
唾液打湿的肉具被抽出,没等他大口喘息再粗暴挺入,摩擦着喉口黏膜带出淫靡水声,华音努力张大嘴适应她突然的猛烈抽插。
像是突然得了新奇的玩意,好奇玩意本身的承受极限在哪里,月华扯着他的头发一次入得比一次深。
微张的眸里渐渐盛满水液,漫溢出来,欲呕的声音从喉腔深处传来,月华想后退撤出,却被他按住腰,更深更猛的撞进湿热口腔。
“啊嘴穴…嘴穴啊也被月华…用了…”,他伏在她腿间吞吐,像是最骚最浪的婊子。
“骚货,插嘴也能这么爽么?”
“爽好爽”,华音半眯着湿红的眼,口水不受控制大团从唇角流下。才射过又硬起的鸡巴被他握在手里来回撸动,另一只手绕到身后自抚起那已饥渴得拉丝的淫洞。
月华再忍不住按住他的头往腿间撞,软皮另一侧嵌入的机括在撞击间活动起来,像是细刷扫过紧贴的阴唇,又随着月华的粗暴挺入扫开花唇小肉不断刺激阴核。
“哈啊不能再插了啊”
又数百抽后,埋在腿间的华音突然剧烈挣扎,那机括正动到深处撞得阴核一片酥麻,月华手软得按不住他。可到底慢了一步,插在喉口深处的肉具已前后抖动撞击起来,月华被撞得身子一软朝后倒去,肉具突突跳动着被从喉口深处拔出,擦过华音唇角射了他满脸。
待缓过那阵酸慰,月华气喘吁吁脱下业已湿透的奇怪器具。被污了满脸的郎君此时正跪趴在床上脸儿依偎着她的小腿摩挲,抚着鸡巴做最后的冲刺。
月华拉开他自渎的手,笑着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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