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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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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门的时候,他还满心的疑问,为什么代王一看见他找来的那些小娘子,就痛哭着喊‘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又是和谁一样呢?

成王当然不会告诉焦斯是他想岔了道,他以为的一样是年纪和性别。而林錾的一样……那得是一模一样。

坑叔啊,那怎么可能实现的了。

那边的焦总馆是劳累了一休,还挨了顿揍。这边的肖太常却是风流了一夜,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只是,这风流也并不是白风流的。

一大早就有人拿着肖太常的牌子,将轮休的颜学庆堵在了被窝里。

所以,起床气很大的颜御医满心的不痛快,一张黑脸比碳还要黑,乖乖,那已经不能叫做脸了。

可颜学庆一到了肖府,看见浑身长满红疹的肖太常时,终于……痛快了。

“颜御医你快瞧瞧我家大人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浑身长满了红疹?”说话的人是肖夫人,攥着帕子,满脸的焦急模样。

颜御医朝她,还有雕花木床上的肖太常颔了颔首,装模作样地开始号脉,最后沉声道:“太常大人这是得了桃花疹,看起来严重,实则并无大碍。待我开两服药,一服外敷一服内服,切不可见风,切不可用手去挠。”

“我这病几日能好?”作为一个太常,就是身患绝症,也不能耽误上朝面圣。只是他这病,委实不够雅观,一张脸又红又肿,跟烧熟了的猪头似的,就这样了还敢面圣,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啊。是以,他今日并没有上朝,心里头却还惦记着朝中的大事。

颜学庆忽略了肖太常期盼的眼神,一本正经道:“这桃花疹先疼后痒,先肿后流水,少说也得小一月才能痊愈。”

肖太常一听,脸色……嗯,已经瞧不出什么颜色了,倒是眼神里头充满了恐惧。

肖夫人拿手绢捂了捂脸,放下的时候,叹息道:“还是请颜御医先开药方吧。”

待颜学庆开好了药方,肖夫人亲自将他送出门去。没了外人,肖夫人再懒去理会肖太常,一转身去了后院。

后头的婆子忍不住相劝:“夫人,夫人这又是何必呢!老爷正在病中,夫人不如……”

肖夫人扭头嗤笑一声:“赵妈妈,他既不喜我,我又何必上赶着往他身边凑。他不是有个得用的丫头,就是叫藏画的那个,我这就抬了她做姨娘,让她好生伺候着老爷不就行了。”她都一把年纪,且有儿有女,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不过,想起她那双儿女,肖夫人罕见地皱了皱眉。女儿今年一十五岁却还没有定好人家,儿子又是个不着调的。

她叹了口气,转头对赵妈妈道:“你去大爷的院子瞧瞧,看看那个孽障酒醒了没有。”

肖白鹤倒是早就醒了酒,可昨天喝的实在太多,现在还头疼胃疼,头重脚轻,只能在床上躺着,一边哼唧一边骂娘。当然,骂的是裴天舒的娘。

关于昨天他是怎么回来的,他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约莫着应该不会是自己骑马回来的。这事儿他也不好意思问,只能使劲地伺候裴天舒的祖宗,过过嘴瘾。

他媳妇刘氏去他娘房里请安回转,没好气地说:“爹病了,你还不快点儿起来。”

“什么病啊?”肖白鹤心想着老头子昨天骂他的时候,还是中气十足的,怎么说病就病了!他没太当回事。

刘氏说:“不知呢,我去娘那儿的时候,娘去了前院。”

肖白鹤一听坐了起来,怒道:“你就不会去前院看看。”

刘氏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心想:还不是你的错,凭什么你办了丢人的事情,要我去你爹面前听骂!

肖白鹤这儿也顾不上自己难受了,摇摇晃晃地去了前院瞧他爹。

肖太常一见他,气不打一处来,呵斥一声:“孽障。”

可见肖太常和肖夫人真是亲两口子,连骂儿子都是同一个调调。

肖白鹤瞧见他爹的猪头脸了,惊讶地张大了嘴问:“爹,你这是怎么了?”

“你气的。”肖太常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他要是真有那本事,往后他看谁不顺眼就可劲地气谁去。肖白鹤接了枕头,没敢将心里话说出来,低头聆听他爹的教诲。

肖太常这会儿还真没空教训他,吼了一声:“去准备笔墨纸砚。”

“爹,你老都生病了,没事儿还写什么字啊!”

“滚蛋,老子写奏折。”

肖太常在奏折里首先申明了自己对皇帝的滔滔敬仰,然后阐述了自己的惨状,紧接着又说了今日无故旷工的愧疚,最后才郑重地提了请假的事情,并且表示他会让人将公务送到府中办理,绝对不会影响皇帝交代的工作,末了再一次申明他对皇帝的爱,借以证明自己真的是迫不得已,请皇帝看在他为官勤恳的份上,一定相信他是真的病了,不是装的。

这封请假条,不对,这封奏折的中心思想其实就是:老板,我病了,我要请个小长假,看在我生病也不忘工作的份上,千万别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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