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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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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将袁亮剩下的半截话儿扼杀在怀里,尽数碎了。

“呃……”袁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识趣的往简了说。

红鲤出自帝都徐家分支,家母不过是做了个管档案的小官,那尾巴,却是翘了天,不过单凭姓徐这一字,却是足以保住一家几十了。

徐家,可是宁国的大族,盛宠,只是不知前些年皇帝登基时发生了什么,徐家当家的亲自说了散伙,而后不见了踪迹,也不知是死了抑或隐了。从此徐家支离破碎,再不见往昔的霸气,逐渐没落了。

可帝都的老狐狸们,却是谁人都不敢轻视这徐家,常言有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理,更别说是屹立了好些年的徐家,终归是有底蕴的。

所以说,在帝都姓徐的人家里抢人,一般人还没那胆子,徐家积威已深,怕是做到尚书的尚中也不得不担待几分。

不过,宁若玉例外,一来正受着盛宠,二来她本就是顽劣之徒,做出什么怪诞之事帝都人儿也只当着桀骜不驯,也习惯了宁若玉的闲散。

和袁亮聊着的时候,宁若玉也已经去了徐府,寻了管事,要了人。徐府召红鲤回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寻思着好歹是养了个儿,估摸着年纪够了长得也能见人,便强制的学了礼数,准备代嫁出去。

宁若玉见着红鲤时,红鲤正在两壮女子手下挣扎着,眼里似有凶光。宁若玉笑着,随意的说这个男子我收下了,却是不等回复,便打晕了那两壮女子,带着红鲤扬长而去。

一件简单的琐事,就能换来一个人,不两个人的忠诚,这笔买卖,不亏。敛水和宁若玉都是这般觉得。

这几天,帝都的街头巷尾都不太宁静,颇有鸡犬不宁风雨兴焉的氛围。一是帝都来了莫名势力,闹得衙内宫内都来了人抓,二是也不知哪来的小道消息说尚家那冰清玉洁的大公子被人破了身,孩子都要出来了,却是被人抛弃了去。

敛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里拿着的物什砰然掉落在了地上,敛水心绪不宁的拾起,却是划了手,血珠端坐在指腹上,细细的颤着,圆圆的模样,艳红的颜色。

敛水看着传递消息给她的宁若玉,愣了一会,却是转身就往里屋走,不做任何言语。

宁若玉也不强求,只是兀自的挂了诡异的笑,顶着大太阳,出了敛水的府邸。

也是没人注意着,也许是有人注意着却也是觉着不碍事,更或者是有人罩着,这座宅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落去的敛水的手里。

朱门也不用刷新漆,只是抹了灰尘,已是透红的了,牌匾是新打的,放在门后,却是没有开挂礼的打算。

开挂礼的意思就是在牌匾上挂个红球球,然后请人跃上去摘,而后开酒席,也就是为了告诉街坊邻居这儿有人住的意思。

不过敛水是不在意这些的,无论是临江县的宅子还是这儿的宅子,敛水都不准备开挂礼,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会停留多久,会不会像是那水上的落叶东去再不回。

只是,孩子,一个陌生的词突兀的跳进了敛水的脑海,曾经以为遥不可及的词语,这次,离她触手可及了。

心在恶魔和天使中来回晃荡,她该不该要这个孩子?敛水默默的问着自己,像是在做一道极难的辩证题,无解。

而尚府,也是像炸了锅一般,到处有火星子在飞,稍不留神就会被炸个正着。由此,尚府的奴仆都安分了几分。

这尚家的事的过程,也该要从尚唯昏倒的那一刻说起。尚中乱了分寸的接着尚唯,正手足无措,却听得景姨用沉稳的声音喝着下人:“还愣着作甚,还不去喊大夫!”景姨的声音冷冽的像是冰刀子一般,令人心神一颤。

下人领命,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走了,像是后边有凶兽追着一般,足以证明景姨的可怖。

不一会儿,那下人便牵了一白发的老人飞奔过来,似是硬扯的一般。

“大夫,大夫来了……”那下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而后又听得那大夫气喘吁吁的问道:“不知尚书大人找老夫所来如此之急是有何急疾?”

景姨沉默的指了指尚中怀里的尚唯。那大夫急忙上去,却被尚中瞪着讪讪的住了脚,而后才轻柔的小心的从尚中手里接过尚唯的腕,搭了手指上去,细细的听着脉搏。脉象圆滑,喜脉。“这……贺喜大人,大公子这是喜脉,有月余了,只是忧郁过度,身子也操劳,胎儿有些虚,这才昏厥。待老夫开些补药吃下,孕夫切莫要情绪大起大落便好。”

“你说什么!”尚中激动的站起身,若不是景姨拦着,尚中怕是要上前扼住那大夫的咽喉,毁了那张乱说话的嘴!

大夫吓得倒退了几步,伴着桌脚,一屁股的摔在了地上,听得嘎巴一声,那大夫脸都皱成了菊花样,手抚着腰,满目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

☆、正戏来临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药方待你回去写好便差人送来,赏银待会府上自有人送去。”景姨的脸色也很是不好,任谁看到自己当孙子一样疼的公子哥儿莫名其妙的被人破了身还不算,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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