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死者留下的,怨气极重。我查了查,这怨气跟禁地的毒力一模一样。”
村民们围了上来,有人接过玉佩:“这玉佩……我认得,是老李家的。他死的时候,身上黑气冒得吓人。”
凌霜趁机道:“我还找到些别的,断刀、布条,都是受害者的东西。瘟疫不是天罚军说的那样,是有人在禁地里炼出来的毒。我一个医者,没法跟他们斗,但你们得知道真相。”
村民们议论开来,有人高声道:“禁地炼毒?那不是天罚军守着的地方吗?他们还说要护咱们,原来是他们在害人!”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一道模糊的虚影缓缓浮现。
瘟魔残念在张逸风的魔念牵引下,现身于半空,怨气弥漫,声音低沉:“我乃瘟魔,当年被禁地镇压,怨气被抽去炼制瘟疫。这毒不是张逸风放的,是禁地里的人干的!我被困千年,亲眼所见,你们若不信,去禁地看看!”
虚影说完这番话,便在黑焰的包裹下消散,回归残碑。
村民们抬头望去,脸上满是震惊。
有人喊道:“瘟魔都出来了,这事还能有假?天罚军一直在骗咱们!”
凌霜留下遗物与药丸,转身离开村庄。
她每到一地,便以医者身份安抚百姓,顺势抛出禁地炼毒的线索。
村民们的情绪在她的引导下渐渐高涨,有人开始聚集在村口,低声议论着对策。
边境各处,消息如风般传开。
瘟魔的现身与凌霜散布的证据相互呼应,百姓们群情激奋。
有人从家中翻出天罚军的旗帜,点火焚烧,火焰映红了夜空。
“天罚军害了咱们,还想赖给张逸风,咱们不能再忍了!”
混乱中,不少村民收拾行囊,朝祭坛方向赶去。
他们只是觉得天罚军已不可靠,祭坛或许能给他们一线生机。
人群渐成规模,拖家带口,沿途议论声不断。_c
瘟魔开口道:“张逸风,又唤我做什么?上次你让我指路,这回又有什么打算?”
“瘟魔,我要你现身一趟。边境瘟疫的事,天罚军推到我头上,我得还自己一个清白。”
“你当年被禁地镇压,怨气被抽去炼毒,这事你最清楚。我让你出去说几句话,把真相抖出来。”
瘟魔虚影晃动了一下,低笑一声:“你倒会使唤人。我这残念残破不堪,出去一趟怕是要散。你就不怕我趁机跑了?”
“跑?你若有那本事,早跑了。我用魔念控着你,你散不了。”
“说几句话,对你没损耗。我助你复仇,你帮我破局,这交易你不亏。”
瘟魔沉默片刻,怨气微微收敛,随即道:“好吧,张逸风,你够狠。我就陪你玩这一出。”
“禁地的事,我的确知道不少,说出来也无妨。你想让我怎么现身?”
张逸风起身走到阵法边缘,魔念散开,将这灵光投向边境上空。
以魔念牵引,确保其不会失控。
边境村庄中,凌霜已然抵达。
她走进一处破败的村落,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气息,村民们来往于屋舍间,脸上满是疲惫。
她感知到人群的动静。
走到村口的水井边,从药囊中取出几粒药丸,分发给围过来的村民。
一名村民接过药丸,开口道:“医者,你又来了?”
凌霜点了点头,平静道:“我这趟来,不光带药,还带了些东西,你们看看。”
她从储物戒中取出那块残破的玉佩,递给村民:“这是瘟疫死者留下的,怨气极重。我查了查,这怨气跟禁地的毒力一模一样。”
村民们围了上来,有人接过玉佩:“这玉佩……我认得,是老李家的。他死的时候,身上黑气冒得吓人。”
凌霜趁机道:“我还找到些别的,断刀、布条,都是受害者的东西。瘟疫不是天罚军说的那样,是有人在禁地里炼出来的毒。我一个医者,没法跟他们斗,但你们得知道真相。”
村民们议论开来,有人高声道:“禁地炼毒?那不是天罚军守着的地方吗?他们还说要护咱们,原来是他们在害人!”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一道模糊的虚影缓缓浮现。
瘟魔残念在张逸风的魔念牵引下,现身于半空,怨气弥漫,声音低沉:“我乃瘟魔,当年被禁地镇压,怨气被抽去炼制瘟疫。这毒不是张逸风放的,是禁地里的人干的!我被困千年,亲眼所见,你们若不信,去禁地看看!”
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