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组成员(2 / 3)
洋的时候忽然失去了踪迹,因为当时没有侦测到任何海面风暴的报告,而且那里也不是类似于百慕大那样的航行禁区,所以就显得很蹊跷了,不过从当时接收到的求救信号来看,这艘船应该是受到了某不明生物的攻击,后来声探测也显示这片海域有巨型水生生物存在,然后美军军方也出面说他们也在那片海域失去了好几艘潜艇的联系,后来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罗子,我看黑龙江里面的东西,如果和印度洋的比较恐怕还算是小东西了。”
我道:“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我们能把这些都搞清楚吗?”
马天行道:“我个人认为很难,毕竟目前科学程度决定了我们不可能弄明白所有的事情,单就地球上我们所能去到的地方就少之又少,更别说外太空了,不过这些事情也必须有人做,因为你不投入永远不可能有进步,失败一万次,哪怕只有一次成功,或许就能上一个新台阶了,比方说你说的这个水怪,如果真能捕获,那肯定是一个新物种,这对科学研究有巨大的帮助,万一从它身体里研制出来个把长生不老药,那咱们就功德无量了。”
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国家好歹得发给我们几粒吧。”
马天行道:“那是肯定的,多拿个几百年退休工资也强于奖金了。”
我道:“可惜了秦始皇没碰到我们,要不然”
马天行道:“他是个焚书坑儒的主,要是真活到现在我们估计连个灯泡都做不出来,所以老天收了他我一直认为是最正确的事情。”顿了一会儿,马天行又道:“对了,罗子,你来之前听陈团长和你说那件事情了吗?”
我有些不解地道:“哪件事情?”
马天行道:“怎么,团长没有和你说吗?”
我道:“没有,哪件事情,你能不能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马天行上床盖了被子道:“那就算了,咱们是有保密守则的,你现在还不是部门里的正式人员,对你说了我就触犯法律了。”
我道:“早知道这条你干吗非把人馋虫给斗起来,没你这么缺德的,快说。”
马天行道:“算我对不起你,不过这件事情真不能说。”
我当时都快急死了,下床隔着被子踢了马天行几脚道:“你到底说不说?”
马天行道:“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哪想到陈团长会没有和你说这件事呢?没来由的我逗你干嘛,不过想和你讨论一下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而已。”
我道:“那你就快点说啊,急死我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马天行估计是被我缠得没有办法,终于坐了起来道:“好,就算我冒着坐牢的危险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啊,不过你千万可别说出去,出了事真不是闹着玩的。”说罢马天行压低嗓门道:“你知道巴颜喀拉山吗?”
我道:“好歹咱也是个大学生,黄河的源头怎么能不知道呢。”
马天行道:“去年有关机构编纂黄河地貌类的科研书籍,查阅资料时,无意间发现了一篇报告,标题是关于黄河古道的报道。这是在1976年12月份提交的一份报告,不过可能那个年份出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咱不说忽视吧,就搁浅下来了,也没批示。我们查了历年的工作安排,并没有进行过类似的科学考察,所以社科院就上报计划打算继续这次科考,但是当经过实地考察后,科学家们就觉得有些不对头了。因为根据当时的报道,是发现了河道上的淤泥层有轮轴压痕的印迹,可是几十年后这条印迹居然还存在。”
我只觉得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且不说黄河在此已经流淌了160万年,根本不可能有人类在那个地方通行,就算是有,淤泥层也不可能保留印迹啊。”
马天行道:“问题就在这里,淤泥是实实在在的淤泥,而印迹也是真真实实的印迹,这段印迹不但长,而且深,纵横交错,绵延数百米,而且根据当时的摄像画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头青牛拖着一个木轮木斗缓缓走在水底,一路向前,痕迹也就是这样留下来的。当时社科院就提交了报告说需要我们部门合作调查,本来计划已经上马,谁知道黑龙江这边出了人命,高层最后衡量再三,就是这边的任务先进行了。”
我打了个寒噤道:“什么,黄河的平均深度有79米,就是正宗的水牛也不可能出现在那个地方,除非”
马天行道:“除非水牛成精是吧,我觉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我道:“马哥,咱们说正经的,你说自然界这些精啊、怪的究竟有多少可信度?”
马天行道:“哥们儿,科学的精神是要怀疑一切,不过这个说法是自相矛盾的,现在的大环境是你说有鬼,科学界绝对质疑你的言论。但如果以科学精神来论,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怀疑世界上没有鬼的这种说法,毕竟鬼也是未知事物,在未知的领域里一切假设都是成立的。”
我道:“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呢,陈团长说他见到过。”
马天行哈哈笑道:“我和你这么说,一个没有见过超自然现象的人,本部门是不会选择让他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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