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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总裁悔不当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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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此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意气用事地把小草拽进客房里。

一百一十斤的女人,在我手里没有什么分量。

龙珣啊龙珣,你可真实饥不择食,竟然能把街边随手拽来的女人给丢上床。

得亏你下得去嘴。

坦白说,我本打算装装样子,可是转头看去,那女人已经把衣服脱光了。

她正充满期待地等着我。

假如,我在这种事情上退缩了,隔日是否会被造谣性无能的丑闻?

一不做二不休。

豁出去了!

在我毫无章法的律动当中,五官扭曲的女人竟然说爱我。

我让她很疼。

她也让我很疼。

两只羔羊的初次交配实在是太笨拙了。

这算哪门子爱?

我既懊恼,又羞耻,可嘴上却装腔作势地辱骂她。

这是因为我想要粗暴的结合快些结束,好让她不会嘲笑我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男人和女人似宝剑磨石头,相互摩擦,越磨越锋利,越擦越水润。

我们默契地察觉出势头有些不对劲。

她用那无力的手臂攀附在我的背上,而我却无情地把她这卑微的讨好给甩开。

我知道她很无助,所以想要尽可能地依靠我这个初次进入她体内的男人。

可我就是不让她如愿。

我觉得这是便宜她了。

有人问爽不爽?

爽。

确实爽。

只要掌握要领,怎么做都爽。

不然,我也不会和她在客房的各个区域翻来覆去。

和她办事儿的过程中,她总是逮住机会吻我。

而我,总是敏锐地把头一偏。

我就是要躲开她。

我说了,我不会让她占我便宜的。

她爽翻了,哭够了,睡着了。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如何处置她。

直到她睡醒,我还是没有想好。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可能从这一刻开始,有些事情就说不清了。

她像条哈巴狗,虔诚地跪在我的脚边。

她不容分说地自我介绍起来。

噢,我听见了。

她说她叫小草。

一棵平平无奇的小破草。

哈,怪形象的。

小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总归就是想要留在我的身边。

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人迫切地向我诉说爱。

这很难不让我对她产生怀疑。

昨天夜里,我已经和她较量过好几个回合。

她要是图谋不轨,早该露馅了。

反正木已成舟,我不如物尽其用。

当初的我如此自负地想着,以至于完全没有预料小草这个损伤我生命的祸害。

我让两个女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只是为了抽空看点真人秀。

我以为她们会为了我而撕逼。

然而,她们恭敬如宾得好像一对室友。

原来,坏人竟是我自己。

我因为计划失败而感到生气,所以小草是我发泄的首要对象。

不过,她似乎很享受我对她施加的惩罚。

不管沉重的木床如何作响,不管她的双腿如何摇晃,不管我的心情如何复杂,我们都在竭尽全力地侵吞彼此的一切。

小草啊小草,你到底要和我坦白多少次这没有缘由的爱呀?

难道,你不知道有些话说多了是会贬值的吗?

办完事儿,小草挂着雨水,试图强行扎根在我这片肥沃的土壤里。

一棵不起眼的小破草还想霸占这一亩叁分地?

随后,我一脚把她踹下床。

听见黑暗中传来一声哎哟,我抿嘴偷笑。

湿漉漉我和湿漉漉的她犹如两块浸过水的肥皂。

她温柔地剐蹭着我,我也温柔地剐蹭着她。

我们之间摩擦出仿似爱的泡沫。

小草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所以,我时常会对她采取放任的心态。

因此有的时候,我会自愿掉进她亲自设下的简陋的陷阱里。

陷阱里没有毒蛇,没有尖刺,没有强酸。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陷阱里只有她亲手采摘的鲜美可口的野果子,软绵绵的垫子和一条由她布置的逃生绳。

她是这样的女人。

她粘着我,我扔开她,她又粘着我,而我又扔开她。

以此往复的小游戏,我们玩得不亦乐乎。

我和她紧密地粘在一起,像是两块不断摔打的面团,让彼此的水分慢慢交融与渗化。

不怕的。

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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