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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再提(1 / 2)

安置好了贵客,溶月径直回了自己屋。

若是以往,陈氏肯定要使唤她做这做那,今日倒是稀奇,客客气气地让她“回屋好好歇歇”,也不知是不是不敢使唤自己了。

她刚回屋坐在梳妆台前头没一会,姜文诚也回了屋,连句寒暄都没有,迫不及待地问她:“溶月,你怀上身子没有?”

溶月一手正摸在步摇上往下拔,看了姜文诚一眼摇了摇头。

姜文诚皱眉道:“这么久了还没怀上?要不……要不找个郎中来瞧瞧?”

溶月淡淡地答道:“之前郎中瞧过了,我身子并无大碍。”

姜文诚看出来她态度冷淡,讨好地笑笑:“瞧我这嘴,是为夫说错话了,这种事也急不得,娘子莫怪。”

“娘子”二字听着格外别扭,溶月动了动嘴唇,其实很想同姜文诚说,咱们和离吧。

她其实已经打定主意,真到怀有身孕的那一日,她也绝无可能回姜家来!

她想与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一起抚育孩儿长大。

纵使两人前路飘渺,可她相信徐弘川!他说过的,只管跟着他,其他一切都有他来安置。

姜文诚尴尬地找话,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溶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拆着头上的发髻,见他还不走又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姜文诚小心地笑笑说:“我……这……这几日我在房里睡……”

他见溶月脸上不大自在,赶紧又解释道:“堂兄和堂嫂就住在西厢,让人瞧见我……我不在房里……这也不合适……”

溶月点点头,挑起嘴角来自嘲一笑,两人如今的处境滑稽又尴尬,他连回房睡都别别扭扭,而自己更是嫌恶极了,根本不愿与他同处一室。

可如今这情形也没有别的法子,溶月忍着恶心,勉强说道:“知道了。”

她犹豫着刚想说,让他去睡在对面书房的罗汉床上,伺候他的丫头此刻在外头禀报说,表少爷害了风寒,这会正头疼,让大少爷过去瞧瞧。

姜文诚回屋后屁股刚挨上圆凳没一会,还没坐热就又心急火燎地出去了。

溶月在自己的寝房里,也不敢更衣,说来真是讽刺,她竟怕与她拜过天地的夫君瞧见她的身子。

每每与姜文诚同处一室,她都好像做了对不起徐弘川的事,心里格外别扭。

溶月轻轻蹙了一下秀眉,那浑人总是一口一个“野汉子”、“野男人”的,还真是让他说中了,她如今面对姜文诚,确实好似自己偷人似的。

想起徐弘川吃醋的模样,眼里全是占有欲,恨不得把她一口吃了!

溶月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一丝甜笑来,心里笃定主意,她的心已经给了他,绝不可能再与其他男子同榻而眠。

溶月等了半个多时辰,姜文诚没回来,他的丫头倒是来传话,说大少爷要照顾表少爷,今晚就不回房了。

溶月长舒了一口气,去把房门栓好,仔细查看了一番,这才宽衣解带安心地睡下。

第二日就是簪花宴,巳时过后姜家的亲戚们陆续上了门。

姜元发这一支是三房,大房在济南,二房和四房也都在青州这边,所以这族长便由二房来做,而不是姜家大房。

姜家这些亲戚溶月也只见过一回,几家其实并没有什么往来,她从前偶然听见下人嚼舌根说过,说他们家已故的那位老太太、也就是姜文诚的祖母,与其他两位妯娌不睦,所以也就走动得越来越少。

最先登门的是四房的人,溶月见那位四房老太太瞧着格外和气,穿得也喜庆,身后跟着的儿媳孙媳也都笑脸迎人。

四房老太太还大方地往她手里塞了一把金瓜子,笑眯眯地说着“多子多福”的吉祥话。

二房的人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姗姗而来,二房的那位老太太长着方脸,已经头发雪白、满脸褶皱,神色也恹恹的,她的儿媳孙媳们也都个个绷着脸,说什么话前还都要瞥一眼这位二伯祖母的脸色。

亲戚们互相见礼,溶月也是堂伯母、堂婶、堂嫂、堂弟妹的叫了一通。

姜家内院里摆开两桌席,正好长辈一桌、小辈一桌,济南来的那位堂嫂算远道而来的贵客,便被请到了长辈那桌席上。

今日这宴席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本就是为了巴结徐弘川这位都指挥使大人。

可惜正主根本没露面,连张虎和周实山昨日放下礼物、吃了盅茶也就告辞了。

溶月瞧得出,大房那位堂嫂难掩失望的神色,与众人闲聊一会后忍不住同陈氏说道:“咱们远道而来,可惜没见着另一位堂弟。多年未见,我家老太爷心里头一直惦记。”

听见这话,陈氏谈笑风生的脸慢慢拉了下来,她把筷子放下,刚想敷衍几句,只听四房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道:“侄孙媳怕是不知道吧,人家今日不来,恐怕是还记恨着当年他母亲受咱们姜家欺辱之事。”

溶月夹菜的手顿了顿,把手收了回来,她抬眼正好能瞧见那位堂嫂露出惊讶的神色,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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