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抬头望着徐弘川,盈盈美目中闪烁着点点情意,声音微微颤抖,软声说道:“谢谢你……”
徐弘川自然看见了溶月眼中的依恋,心口像被什么揪住,心越来越快!
霎那间僵在那里,只能痴痴地望着泪眼朦胧的美人,脑子里、心里再装不下其他的,全是她娇美如花的脸庞……
徐弘川忘情地低下头去在她的樱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沙哑的声音流露着深情款款:“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溶儿,你跟着我,不管何时何地,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溶月扑闪着一双翦水明眸,也痴痴地望着徐弘川英挺的眉眼。
怎么办,她好像……好像离不开他了……
“溶儿……”
徐弘川迫切地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心意,她可愿意跟着自己、同自己一生一世在一起?
他轻轻唤着她的乳名,想开口问她又不敢问。如果她说她喜欢那个书生,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溶月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砰砰”的敲门声打断。
“老大!我有要事禀报!”
溶月连忙推开徐弘川,后退了一步,红着脸抹了抹眼眶。
徐弘川低咒一声,暗骂老二这个煞风景的,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他上前一步,握住溶月的两只小手,低声说道:“你先回房歇息,处理完公务我去瞧你。”
溶月娇羞地抬眼望了望徐弘川,朝他浅浅笑了下,轻轻点点头。
美人巧笑倩兮,如春花盛放,顿时满室的芬芳!
徐弘川的眼神幽暗下来,忍不住将溶月一把拉进怀里,埋在她的耳根处沙哑地低语道:“野汉子的事还没完,晚上再好好罚你……”
“你……讨厌……”
溶月羞得垂下眼眸,用力挣开他的手又后退了两步。
徐弘川轻佻地低笑一声,这回没追过去,懊恼地收起笑脸,应了声“进来”,王士奇和齐越推门而入,溶月赶紧低着头退了出去。
齐越眼尖地发现他们老大臭着一张脸,暗自唏嘘着他们这是打扰了老大的好事。
等溶月走后,王士奇迫不及待地说道:“老大,那批兵器有下落了!”
徐弘川刚在太师椅上坐下,听到这个消息几乎立刻弹起身来:“什么?有下落了?”
王士奇猛点点头:“我和老五不是回去找黎娘子的首饰么,你猜我们俩瞧见了谁!”
“谁?”
齐越忍不住插嘴道:“阮孚!”
“阮孚?”
王士奇连连点头道:“是,就是阮孚。咱们还以为今日他不会出现了,这厮倒真是狡猾,他定下一间雅房却不现身,两个时辰后才来,居然不去自己定的那间,去的是另一间!啧啧,这样谨慎,若不是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真说不过去!”
齐越也是一脸兴奋,接着说道:“阮孚今日果然是同他的同伙碰头!”
“同伙?谁?”
“就是陈氏镖局的陈大和漕帮的大当家姚七!”
徐弘川冷哼一声:“果然是他们两家!”
原来王士奇同齐越折返回万寿阁,王士奇突然尿急去了茅厕,齐越便自己先去找黎娘子丢的头饰。正好那间雅房里头没有客人,他便径直进去找了找,果然在圆桌的桌脚处找到一只云形掩鬓。
齐越捡起掩鬓往门外走,快走到房门口时便听到外头有人说道:“阮爷,只剩这间空着,不过下人还没来得及打扫。阮爷先前定的那间还留着,不如去隔壁那间?”
这时只听一个低沉略粗哑的声音响起:“不必了,就这间。”
齐越一听“阮爷”两个字,立刻警觉起来。
他火速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想找个藏身的地方,最后滋溜一下钻进圆桌下面,长长的桌帷正好能把他遮住。
齐越刚钻进去房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他耳边传来很重的脚步声,只听阮孚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去外头等人,人到了直接领进来;你去月台外头守着,若是有什么可疑的立刻禀报。”
“是!”
“是!”
不一会齐越听到先后有两人进来,正是陈大和姚七!
三人围着圆桌坐下,阮孚低声道:“两位当家的,咱们今日长话短说。陈大当家如何知道走漏了风声?兵器又送去了哪里?”
“阮爷有所不知,小的是有一天夜里突然收到一只飞镖,飞镖上头有张纸条,说有人盯上了兵器。小的不敢大意,只得把兵器先运走再做打算。可惜谁送的纸条,又是谁知晓了兵器的事,小的也是无从得知。”
阮孚又问:“路上可有人跟着你们?”
陈大得意地说道:“确实有一人,不过已经被小的除掉了。小的刀快,那人被砍了脖子,没一会就咽气了。”
阮孚惋惜道:“可惜没留个活口,那人的尸首呢?”
“尸首?就扔在路边的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