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晴更是期待来年春天的剑术课。
然而……
任她百般努力,剑诀心法却停滞不前,她无法将丹田之息调用全身,只能框个花架子剑式,未有半点内息。
初时大师姐安慰她切莫急躁,练习习武非朝夕之事,要她耐心练习,过些时日便好,直到后头习剑的师妹也在比试时也越过了她。
从同批习武的首名,到下批弟子的末位。开阳不忍,将寒毒于武学之弊告诉了她。
殷晴郁郁寡欢,将桃木剑压于箱底,再未提起。
之后她转研医术,又拜于甘草堂。至而今回昆仑后,寒毒不扰人时,殷晴也常去甘草堂帮忙,甘草堂是昆仑药坊,习武者难免磕碰,她便在此替昆仑弟子义诊。
童言无忌。
时间太久,记忆太远,等她重新握着这把桃木剑时。
却已失了幼时的心性。
她拿起桃木剑,不知不觉,想起数月前听过的一句话。
“想练剑就练剑,我教你。”
千里之外,不曾见。
同一弯月里,血堆出了人,燕归撑着剑起身。
他手腕上的红线,格外的烫,如沸水,滚滚灼人。
仿佛遥遥,牵起一缕红线。
寄来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