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却暗暗咂舌。
前面找的几个江湖术士,来到后先是神神叨叨念一堆他听不懂的咒语,念完后,便说他父亲怀了鬼胎。
为什么会怀鬼胎,全都说不清楚。
沈天予一句废话都没有,只看了几眼,问了几句,便说得头头是道。
上官岱撑着想爬起来,奈何身体太虚。
他哑着嗓子问:“孩子,我还有得救吗?”
沈天予道:“可以。”
上官岱看他太年轻,还是不放心他,嗫嚅着说:“听说,你师父很厉害,能请他来吗?多少钱都可以。”
沈天予俊眸淡然道:“我便可解决,不用惊动他老人家。”
他吩咐上官腾:“去取公鸡鸡冠上的血,取三分之一碗,公鸡要三年以上。”
上官腾不敢懈怠,迅速打电话给助理,安排他去办。
公鸡血很快取来。
上官腾带着沈天予去了相对清静的书房。
沈天予打开皮箱,取出狼毫笔和符纸,接着蘸了公鸡血在上面画起符来。
他一身白衣,身姿英拔,生得仙风鹤骨,貌胜潘安,修长手指挥毫画符的动作亦是洒脱飘逸。
上官腾在一旁看着,一时竟有风华绝代的感觉。
先前请的那些江湖术士个个身着奇装异服,来到后口中念念有词,作法时要么摇头晃脑,要么拿着桃林剑东跳西蹦,像跳大神一样。
可沈天予却像个古代的翩翩君子,只有满面的仙气儿。
果然人长得好看了,做什么都好看。
沈天予连画三张符,张张不同。
他将一张交给上官腾,道:“贴到你父亲腹上,七日后可揭下。”
上官腾连忙接住,连声答应着。
沈天予又拿起一张,接着他手指在空中潇洒地打了个响指,指间竟燃起火苗。
他用那火点燃符纸,放入干净的碗中。
符纸被烧得慢慢蜷缩,很快化成灰烬。
沈天予道:“今晚子时,将这符灰掺了温水喂你父亲喝下。”
上官腾连连应声。
沈天予又从皮箱中取出三个药瓶,每瓶倒出几粒,说:“这些药可补养身体,祛体内余下邪祟。前七日吃红色,后七日吃黄色,剩下七日吃白色,每晚睡前一粒,不可吃错。”
上官腾不停点头,“好好,我记住了。”
沈天予收好药瓶和笔,拉上皮箱道:“告辞。”
他抬脚就朝门口走去。
上官腾急忙去追他,“天予,等等,你忙了半天,我还没给你报酬呢!”
沈天予脚下不停。
他能给得起的,他不要想。
他想要的,他给不起。
上官腾追到门外,说:“我马上给你开支票啊,你稍等我一下!”
沈天予淡声回:“我不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
沈天予在心里说,元瑾之。
嫌上官腾纠缠不清,他身形轻移,疾速朝大门口走去。
守门的保镖急忙把大门打开。
沈天予抬脚出门,看到门外不远处赫然立着一道清瘦美貌的身影。
正是元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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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岱这把年纪还色心不改,身边又放着年轻貌美的保姆,肯定闲不住。
吃正常的紫河车进补没问题。
怕就怕他不是去正规大医院,却听信江湖偏方,找人下猛药。
沈天予对上官腾道:“你父亲吃的紫河车其中有一枚是大月份引产的胎儿,胎儿本该出生,却被打了针引下来,被庸医做成紫河车,卖给你父亲。效果是比寻常紫河车好,但是胎儿已有三魂,怨气极重,进了你父亲腹中,又逢他阴阳交合,便成鬼胎。鬼胎并不能形成真正的肉身,只会慢慢吸干你父亲的精血。”
上官岱听得面如死灰!
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去把那个庸医抓起来,大卸八块!
上官腾却暗暗咂舌。
前面找的几个江湖术士,来到后先是神神叨叨念一堆他听不懂的咒语,念完后,便说他父亲怀了鬼胎。
为什么会怀鬼胎,全都说不清楚。
沈天予一句废话都没有,只看了几眼,问了几句,便说得头头是道。
上官岱撑着想爬起来,奈何身体太虚。
他哑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