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个房间?”
“二楼,走到头右边那个。”
“里面住了几个人?”
服务员一脸纳闷地看着她:“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刚才不是还问肖剑这个名字吗?当然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苏灿没再问他,抬脚上楼。
走廊尽头右边的房间,一眼便看到了。
现在是深夜,此时的招待所里静悄悄的,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的到。
苏灿快步走到尽头右手的房间门口,房间的门虚掩着,她用手轻轻一推便开了。
里面还真有个人,正躺在床上睡觉。
苏灿一走进去,这年轻人的眼睛便睁开了,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是谁?”
对方一脸警觉地看着她。
“我来找肖剑。”
对方一听她的话,赶紧道:“你来晚了,说好的凌晨十二点到的。你现在才到,他早就离开这里了。”
这人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子扔给了苏灿。
“这是什么?”
对方冷声道:“我就是个跑腿的,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他们给我十块钱,让我在这里等着一个叫苏灿的女人来,说把这个袋子给她就行。对了,你是叫苏灿吧?”
苏灿没回答他,而是直接打开了牛皮纸袋,往外一倒,半截血淋淋的手指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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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身后便是深沟,地上湿滑让他的脚下一个踉跄直接向后摔去。
随着一阵惨叫,他也掉了下去。
另外两个男人一看这个情况,面目狰狞地提拳便上。
对方人多势众,苏灿不敢耽搁,抬手一甩,两根钢针直击两人的小腿!
苏灿这次力道大,钢针刺的很深,两人全都忍不住腿软。
就是这一迟疑的功夫,苏灿一人一脚把他们踹进了深沟里。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四个人先后掉进了后面的沟里去,伴着风声雨声,此时还能听到沟里传上来的求救声。
拿锄头的众人看着这个情况,全都知道自已不是苏灿的对手。
他们跟刚才那三个男人可不一样,他们是从附近的村子里花钱雇来的帮手,对方说只要把这个女人给打成残废,他们每个人就能拿到一千块。
十几个大老爷们对付一个女人,这事想想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村里那些绞尽脑汁想发家致富的人一招呼,这些人提着锄头就跑来了。
他们原以为这事简单,可谁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个不好对付的。
谁也不敢多作停留,扛着锄头拔腿就跑。
瞬间作鸟兽散了。
雨有些小了,苏灿看着这湿滑的路面,上了车赶紧赶路。
接下来的路程没再出事,她一路开到了飞鹤市的省会。
不过等到赶到的时侯,已经是夜里的两点多了。
在赶来这个城市之前,苏灿便给飞鹤市的公安局长打了电话,打听到了国营招待所的所在,所以很顺利便开到了地方。
此时的招待所倒是还亮着灯,她把车子停在门口,把柜台的员工给叫醒。
“你好,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肖剑的入住?”
对方一听她的话脸色便变了:“你你你……你就是他要见的人?”
“他在哪个房间?”
“二楼,走到头右边那个。”
“里面住了几个人?”
服务员一脸纳闷地看着她:“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刚才不是还问肖剑这个名字吗?当然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苏灿没再问他,抬脚上楼。
走廊尽头右边的房间,一眼便看到了。
现在是深夜,此时的招待所里静悄悄的,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的到。
苏灿快步走到尽头右手的房间门口,房间的门虚掩着,她用手轻轻一推便开了。
里面还真有个人,正躺在床上睡觉。
苏灿一走进去,这年轻人的眼睛便睁开了,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是谁?”
对方一脸警觉地看着她。
“我来找肖剑。”
对方一听她的话,赶紧道:“你来晚了,说好的凌晨十二点到的。你现在才到,他早就离开这里了。”
这人说着从枕头下面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