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方才忽然闹起肚子疼,想着去恭房缓一缓,没成想耽搁了这许久……倒让表姐挂心了。
谢妙云却不由分说攥住她的手,指尖带着些微凉意,“这些先别管了!”
“快跟我走,出大事了!”
“婶母不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寻翻了整个普济寺,前前后后都搜遍了,二堂姐连个影子都没见着,此刻正憋着一肚子火呢!现在就只剩下男客们住的寮房还没去搜。”
“如今普济寺其他香客都被方丈请走了……”
谢妙云白了脸,“我丫鬟跟我说,适才有个男客听到有间寮房出现了淫乱声。婶母现在把门口拦得死死的,断不准我们往前凑半步,大堂兄也被叫了那边……”
“你说,二堂姐她不会真的在里面吧……”
阮凝玉心思却沉了下来。
谢妙云越想越不放心,于是咬牙,“不行,我实在放心不下,走,你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哪怕远远瞅一眼也好!”
待到了那边后,只见寮房外早已围了不少人,府里的婆子、管事们面色凝重地守在门口。
还是苍山见到了她们,这才放的行。
只见谢凌站在人群里的最前面,眉头紧锁,正低声和方丈交代着什么。
而远远便看见何洛梅走进了最东头那间屋子,果真见谢易墨正背对着门躲在墙角,玉兰色衣襟斜斜扯开。
紧接着便从屋里传出“啪”的一响。
里头的人,果真是谢易墨。
跟着阮凝玉她们过来的谢宜温险些站不稳,幸好被丫鬟扶住了。
谢宜温一脸愕然,怎么会…堂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分明是大家闺秀,一手簪花小楷写得娟秀雅致,弹奏的琵琶更是能引得满堂喝彩。
小时候,她身为嫡长女,谢易墨却一门心思地非要在琴棋书画上跟她较劲儿,到最后族里同辈的姑娘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她的。
她这样的人最是心高气傲,又怎么可能会和男子在寮房里闹出这等不堪的事来?
谢宜温心头乱得很。
因此也忽略了追究阮凝玉适才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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