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啊道长!我是你徒弟项云峰!”
他看样子又不清醒了,在听到我的名字后他驻足片刻,似乎记起了什么。
“道长!是小饭馆夫妻告诉我你往这边走了的,我以为道长你辟谷十几年不吃东西了呢!”
他突然手扶棍子,剧烈咳嗽了起来。
一连咳了十几下,他将手拿开,我赫然看到,他手心沾了不少血。
“道长!你?你受伤了?”
“这边坐坐!先别走了!休息休息!”
我扶着他在路边找了块儿石头坐下,他突然将手轻轻搭在了我肩膀上。
“你是何人?为何看着有些面熟?老道又为何受了内伤?”
“豆腐坊啊!道长!前天晚上豆腐坊的事儿你难道都忘了?”
“豆腐坊豆腐坊哦,老道记起来了,是你开枪打伤了老道。”
“不是不是!你记错了!”
“不是我!是谢起榕那疯子开枪暗算了你!我是站在道长你这一边儿的!”
疯道长听后抓了抓头发,开口道“老道不曾杀人,那夜杀人的不是老道本人,而是另一个世界的老道本人。”
“啊??”
他此时说的话颠三倒四,我有些理解不了他的话。
看我疑惑,他手指了指天空,小声道“凡人皆无生死,当人在这个世界的意识离体而去时,另一个世界的意识便会苏醒而来,这一来一去,便可称一个轮回。”
“故此,那晚杀人者并非如今的老道,而是另一个轮回中的老道,他未曾于老道商量便犯下了如此大的杀戒,哎皆是定数。”
我深呼吸问“道长,那晚在你出手后,曾有长春会的神医替柳穿鱼把过脉,说她即将苏醒,可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她人还不醒,所以小子斗胆问一问,是不是道长你留了什么后手?”
他眉头紧锁,盯着我问“什么鱼?”
“柳穿鱼,屎无常女人的名字。”
当听到“屎无常”三个字时,疯道长眼神瞬间清亮了起来,他习惯性的摸了摸那一撮胡子,面露微笑道“老道说过,金童玉女要烧给那黑白阴差方可。”
我立即辩解道“他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他一向不信那些,虽然那晚失败了!但他当时确实是想以另一种办法救道长!如今他身受重伤!性命已垂危!想必道长你心里该出的气也出了,就求求道长你大发善心,能让小姑奶奶早日醒来!能成全他们二人!”
疯道长听后连连摇头,开口问道“你为何要替他求情?”
我楞了楞,说道“因为我们是朋友啊!他年纪比我大,我叫他一声屎哥。”
“朋友”
疯道长念叨了一遍,随后抬头望着天边的火烧云看了好一会儿,他那双眸子中,似乎饱含了无尽的回忆和沧桑。
此刻街上有不少人,我直接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道长我我不知道你年轻时经历过什么,但想来你也曾有过朋友吧,你应该能理解我。”
“唉你倒是难得的赤子之心。”
疯道长略微想了想,他抬手指向了百米开外的一间小房子,微笑道“那一战也令老道受了内伤,我看不如这样,你就背老道走到那里,如何?”
我转头看了眼,马上道“这有何难?别说背到那里,就算道长你让我背你到弥药山我也答应!”
“事不宜迟!现在就走!上来吧!”
说完我便俯身弯腰。
疯道长跳到了我背上。
下一秒,我瞬间趴到了地上!
我双手撑住地面,逐渐憋红了脸!
我用尽力气想起来,连膝盖关节都隐隐传来了响声,看到一旁的木棍,我当即抓了过来。
我拄着棍子,刚迈出了一步,再次趴到了地上。
只听身后,疯道长催促道“快些走啊,不然太阳就要下山喽。s
“柳穿鱼,屎无常女人的名字。”
当听到“屎无常”三个字时,疯道长眼神瞬间清亮了起来,他习惯性的摸了摸那一撮胡子,面露微笑道“老道说过,金童玉女要烧给那黑白阴差方可。”
我立即辩解道“他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他一向不信那些,虽然那晚失败了!但他当时确实是想以另一种办法救道长!如今他身受重伤!性命已垂危!想必道长你心里该出的气也出了,就求求道长你大发善心,能让小姑奶奶早日醒来!能成全他们二人!”
疯道长听后连连摇头,开口问道“你为何要替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