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温白有些看呆。
直到——
“温白?”她叫他名字。
“想什么呢?一边傻笑,一边愣神。”
邵温白:“你。”
想你啊。
这半个月,苏雨眠虽然时不时听他来上一句类似的情话,但每次还是会被他土到。
“别跟钱老师学,他那套已经落后了,不适合年轻人。”
也亏得邵温白这张英俊的脸和温柔清澈的眼神,否则,分分钟化身“油腻”代名词。
“好的,明天就跟他说,你觉得他老。”
苏雨眠:“??”我是这意思吗?
黄昏夕阳,碧海蓝天。
橘色的云,点缀在天空一角,被亮金色的光芒描着边。
“坐会儿?”苏雨眠怕他站累了,带他走到长椅旁。
邵温白先坐下,然后猛地伸手一拽,将准备坐下的她一把拉进怀里。
苏雨眠就这么稀里糊涂就坐到了男人大腿上。
“??”
邵温白:“这是什么表情?我抱自己女朋友,不行啊?”
“我女朋友”,简简单单四个字,却成了他求而不得、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重新正名,有资格说出口的称呼。
苏雨眠对上他认真的眼神,笑叹一声:“行啊,我白得一人肉坐垫,还有什么不满意?”
男人便跟着笑起来,圈在她腰上的双臂略微紧了几分。
却又有分寸地控制着力道,不至于让她觉得难受。
同一片夕阳下,苏雨眠和邵温白在房顶,而奥利弗和桑槿则在海边。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桑槿看上去好了很多。
脸上、身上的淤青在慢慢褪去,见血的伤口也在一点点长好修复。
原本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如今在奥利弗这个话痨的带动下,也能慢慢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奥利弗缠着她,让她教自己中文。
学的第一个中文词,就是桑槿的名字。
“桑——槿——”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
音调还挺准,因为这是他练习了一晚上的结果。
奥利弗又问:“吃饭了吗,天气如何,怎么讲?”
桑槿一个发音一个发音地教他,非常有耐心。
“那”奥利弗湛蓝的眼珠一转,“我喜欢你呢?这怎么说?”
桑槿沉默两秒,开口说道:“天马上黑了,我们也回去吧?”
奥利弗垂眸,半晌才重新抬眼,笑了笑:“好。”
两人往回走。
气氛却没了来时的愉快和轻松。
同样发现天色将黑的,还有苏雨眠,“走吧,我们下去了。”
“嗯。”
就在两人准备下楼的时候,海面上一个黑点渐渐靠近、变大。
苏雨眠驻足,看了几分钟才敢确定——
“是船!有船来了!”
这个时候上岛,明显不是货船。
所以
“是边月!边月回来了!”
随着船只逐渐靠岸,站在船头的身影也慢慢清晰。
笔直,纤细,像一根坚韧不屈的竹子。
“咦?好像还有一个人?”b
原本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如今在奥利弗这个话痨的带动下,也能慢慢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奥利弗缠着她,让她教自己中文。
学的第一个中文词,就是桑槿的名字。
“桑——槿——”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
音调还挺准,因为这是他练习了一晚上的结果。
奥利弗又问:“吃饭了吗,天气如何,怎么讲?”
桑槿一个发音一个发音地教他,非常有耐心。
“那”奥利弗湛蓝的眼珠一转,“我喜欢你呢?这怎么说?”
桑槿沉默两秒,开口说道:“天马上黑了,我们也回去吧?”
奥利弗垂眸,半晌才重新抬眼,笑了笑:“好。”
两人往回走。
气氛却没了来时的愉快和轻松。
同样发现天色将黑的,还有苏雨眠,“走吧,我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