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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起来有六十多岁了,身体可还健康?”
谢莺眠和虞凌夜都沉默了。
谢敬昀也沉默了。
“是我对不起他们。”谢敬昀深深地叹气。
“这条路上的种种,终究是我错了。”
“我不该暴露我的身份,不该拿出光武器,不该将二十九世纪的东西暴露在这些人的视野里。”
“我一步错,步步错。”
谢莺眠道:“是非对错,不是由你一个人来评判的。”
“我们没有上帝视角,没有预知未来的本事,我们也无法完全看懂人心。”
“陆家的事,不全怪你。”
谢敬昀:“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谢莺眠:“你觉得是就是吧。”
顿了顿,她又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