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兴修离开,叶芝梦挽住奶奶的手道:“太好了,奶奶,把他赶走了!”
不过叶奶奶却并没有高兴,而是有点忧心忡忡,她道:“早知道还不如给他三千呢,就当是花钱消灾了。”
“奶奶,你怎么可以那么说呢,你这样子不就是在助长这种不良风气吗?”
“钱是要靠自己去赚的,怎么能像他这样子,伸手问别人要钱呢?”
“这一次是三千,下一次如果是三万呢?难道你也给吗?”叶芝梦反问道。
“你这个孩子做事想事就是太单纯,徐家在我们村是一个大姓。”叶奶奶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知道徐姓是一个大姓,从辈分上来说,徐兴修可是徐真真的堂爷爷,但是这和徐兴修不做好事有什么关系?”
“把他打了,等于是得罪整个徐姓,我以后还怎么住在村里来往?”
“那就住到城里去,城里买东西,看医生还方便不少。”谢墨辞建议道。
“不,我绝不离开这边!”叶奶奶的态度非常的坚决,她看向了挂在堂厅的一张黑白照片。
“这里是我和梦梦爷爷的家,我怎么能不要这个家呢?”
傅予安在一旁看着,有点为这对老人的爱情动容。
他虽然早早的离开了她,但是她却始终守护着他们的小家。
“奶奶,这一次是我考虑不够周到,我去和徐兴修说一声,大不了就赔钱。”叶芝梦轻声的说。
“不能这样,徐兴修是个坏人,我们没有做错,不能服软。”傅予安的态度仍旧是很纠结。
“傅予安,你这个人还有没有人性,你没有听到我奶奶的话吗?都是邻里邻居的,一旦得罪,我奶奶怎么在村里生活下去?”
“你不想道歉没有关系,我去道歉!”叶芝梦坚决的说。
傅予安上前一把抓住安凝枝的手腕道:“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不能道歉,但是同时还要让村里徐姓的村民不能欺负奶奶,这个才是我们的目的。”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叶芝梦质问道。
“有,你们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在一天内解决。”
叶芝梦和叶奶奶互看一眼,对于傅予安的话有点怀疑,但是眼下似乎只有相信他这一条路可以走。
反正大不了傅予安没有办法解决,她再去找徐兴修说一声,赔点钱了事。
夜渐渐深了,傅予安被安排住在叶芝梦的房间,叶芝梦则和奶奶一起睡。
傅予安刚打完一个电话,房门被敲响。
他打开门,看到了叶芝梦。
她也才洗过澡,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格外的香。
他一时间完全不知道眼睛应该往哪里去看。
“你有事吗?”
“喏,给你的。”叶芝梦把一瓶药酒递到傅予安的手中。
“这个是?”
“掰了一天的玉米,难道你的肌肉一点也不酸,一点也不累吗?这个是用来涂抹身上酸的部位的。”
看着手里小小的一瓶药酒,傅予安笑了笑。
“诶诶诶,你笑什么笑?我可告诉你,这个不是我送给你的,是奶奶让我来拿给你的。”叶芝梦解释道。b
傅予安上前一把抓住安凝枝的手腕道:“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不能道歉,但是同时还要让村里徐姓的村民不能欺负奶奶,这个才是我们的目的。”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叶芝梦质问道。
“有,你们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在一天内解决。”
叶芝梦和叶奶奶互看一眼,对于傅予安的话有点怀疑,但是眼下似乎只有相信他这一条路可以走。
反正大不了傅予安没有办法解决,她再去找徐兴修说一声,赔点钱了事。
夜渐渐深了,傅予安被安排住在叶芝梦的房间,叶芝梦则和奶奶一起睡。
傅予安刚打完一个电话,房门被敲响。
他打开门,看到了叶芝梦。
她也才洗过澡,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格外的香。
他一时间完全不知道眼睛应该往哪里去看。
“你有事吗?”
“喏,给你的。”叶芝梦把一瓶药酒递到傅予安的手中。
“这个是?”
“掰了一天的玉米,难道你的肌肉一点也不酸,一点也不累吗?这个是用来涂抹身上酸的部位的。”
看着手里小小的一瓶药酒,傅予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