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谁敢收钱放人,立刻摘了乌纱帽流放三千里。
“赵老爷,不是本官不帮您……”师爷压低声音,指了指天,“这次是上面那位亲自下的死令,谁敢徇私,全家都得掉脑袋!”
赵老爷面如土色地回了府。
“去乡下买!”王氏尖声道,“那些泥腿子穷得吃不上饭,给十两银子,还怕没人卖命?”
可管家带回的消息更令人绝望。
“夫人,乡下……没人了啊。”
连年征战,青壮年早就被征调一空。
如今剩下的,不是白发老翁,就是垂髫孩童。
偶有几户还有男丁的,一听要上战场,直接锁了门,任你给多少钱都不肯卖儿子。
赵老爷瘫坐在太师椅上,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老爷,不如……从家丁里挑一个?”
管家小心翼翼地问。
赵老爷还没说话,王氏已经摔了茶盏:“那些贱奴,平日里吃我们的用我们的,如今正是报恩的时侯!去,找一个跟少爷身形年岁相仿的,谁若不去,直接打死!”
家丁们听闻消息,个个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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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儿子几次想摸进她房里,被她用剪刀抵着脖子吓退。
就连厨房送来的饭食,偶尔也会“不小心”混进几根针……
但顾陌都一一化解了。
她用春桃偷藏主子首饰的事,换来了对方的安分。
把管事儿子的丑事捅到了账房先生那里,让他再也不敢靠近。
至于那些加了“料”的饭菜,总是又阴差阳错的回到了下银针的人嘴里,吃的他记嘴都是针戳出来的泡。
顾陌晋升速度很快,不到两个月,她已经是王氏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了,王氏去哪里都带着她,有些事拿不定主意,也会询问她。
但顾陌的最终目的,可不是在赵府让个l面的大丫鬟。
当然,也不是像原身一样参与到内宅斗争去,让当家主母。
她要的是从赵府走出去。
很快,顾陌的机会就来了。
五个月后,边关告急。
狄人铁骑南下,如狂风过境,连破七城。
烽火狼烟直逼京都,龙国朝野震动。
连老将军也战死了。
这位戍守边疆三十载的老将,是龙国最后一道屏障。
他的死讯传来,举国哀恸,却也意味着:龙国,再无将可用。
朝廷急诏:凡农工商籍,每户必出一男丁,即刻征调戍边!
赵少爷的名字赫然就在征兵名单上。
此时的赵府,赵老爷捏着征兵令,手指发抖。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年过四十才得的独苗,平日里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何舍得送去那吃人的战场?
“快去打点!”他急声吩咐管家,“往年那些官差,不是最爱银子吗?给他们!多少都给!”
可这次,银子不好使了。
户部侍郎亲自坐镇征兵司,一双眼睛盯得死死的,谁敢收钱放人,立刻摘了乌纱帽流放三千里。
“赵老爷,不是本官不帮您……”师爷压低声音,指了指天,“这次是上面那位亲自下的死令,谁敢徇私,全家都得掉脑袋!”
赵老爷面如土色地回了府。
“去乡下买!”王氏尖声道,“那些泥腿子穷得吃不上饭,给十两银子,还怕没人卖命?”
可管家带回的消息更令人绝望。
“夫人,乡下……没人了啊。”
连年征战,青壮年早就被征调一空。
如今剩下的,不是白发老翁,就是垂髫孩童。
偶有几户还有男丁的,一听要上战场,直接锁了门,任你给多少钱都不肯卖儿子。
赵老爷瘫坐在太师椅上,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老爷,不如……从家丁里挑一个?”
管家小心翼翼地问。
赵老爷还没说话,王氏已经摔了茶盏:“那些贱奴,平日里吃我们的用我们的,如今正是报恩的时侯!去,找一个跟少爷身形年岁相仿的,谁若不去,直接打死!”
家丁们听闻消息,个个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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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儿子几次想摸进她房里,被她用剪刀抵着脖子吓退。
就连厨房送来的饭食,偶尔也会“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