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陈纵横的拳头越攥越紧,指节泛白,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珠。
他想起母亲出院那天,秋伊人开车送他们回家,车子在巷口抛锚,她蹲在路边和修理工一起修车,裙摆沾记了油污,却笑着说“这样才接地气”;想起他生日那天,她在办公室里给他准备了蛋糕,蜡烛的光映在她脸上,温柔得不像个总裁。
“那些都是假的?”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已都没察觉的颤抖。
“半真半假。”秋伊人坦然承认,“修车是真的,蛋糕也是真的,但那些温柔的表情,都是演给你看的——毕竟,要让‘钥匙’心甘情愿地被使用,总得付出点‘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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