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崩塌……”
“还好还好,建筑毁了可以重建,人才是一切的根本。”
“不……不好了!!”
“什么事?”
“是……是韩先生……”
“?韩先生怎么了?”
“我们刚运回太平间的韩先生的尸身……不见了!!”
“??????”
……
天枢界域,某个隐秘的地下空间。
葱玉般细腻的少女手指,轻轻拉开黑色裹尸袋的拉链,随着头顶的手术灯打开,一具几乎没有血肉的惨烈尸骸,安静的躺在灯光之下。
“真惨。”少女的叹息从旁响起,“这和凌迟处死有什么区别……”
苍白灯光下,一个扎着丸子头的白发少女目光闪过怜悯,轻纱般的手术裙仿佛介于现实和梦境,在微光下波纹般流淌,她的头顶斜戴着一只手术灯,下方是一张清冷的娃娃脸。
在她身旁的桌面上,一张扑克牌与手术刀并排放置。
红心8。
“区别在于,他并没有死。”楚牧云平静的声音从手术台的另一边响起。
他缓缓戴上橡胶的手术手套,打开一旁的手提箱,十几种琳琅记目的锤子、螺丝刀、和锯子,看一眼便让人头皮发麻!
“表面上看,他确实死了,他的心脏停止跳动,血液几乎干涸……但他的领域,锁住了濒死的自已。”
“但从一个角度说,他又已经死了……极度透支之下,他的精神世界已经随着脑死亡而崩塌,等到最后一丝精神力消耗完毕,领域解开,他肉身也必死无疑……”
“用高级点的说法,他现在处于‘死’和‘濒死’的叠加态。”
“呵呵,薛定谔的猫是吧?”少女瞥了眼楚牧云,“这么久没见,文化课有所进步啊?努努力,几百年后就能赶上白也了。”
楚牧云:……
“他肉l的伤势,我能解决。”楚牧云懒得跟她拌嘴,“但精神世界的死亡,这是你的领域……能搞定吗?”
“什么你你你的……我看你是真忘本了,连声‘老师’都不愿意叫。”
少女冷哼一声,将头顶歪斜的手术灯摆正,
“别忘了,连你的命都是我救回来的。”
“……”
楚牧云无奈的闭上眼睛,一副“随你怎么说,反正打死我都不会叫”的模样。
“行了,快干活吧。”介于梦境与现实的手术刀,在少女的指尖飞舞,她悠悠开口,“我负责精神,你负责肉l,谁最后一个治好,谁请吃饭。”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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