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包围了这里。
而且人人腰挎宝刀,手拿神臂弩。
一眼便能看出夏泊淮已然做足了准备。
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从布置上,可谓是插翅难飞。
萧瑟的夜,无人的旷野里,强劲的夜风。
萧璟心中暗叹了声,识时务地直接放弃了抵抗。
朗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好说,正好本汗也想拜见一下大夏圣君。”
他说着满脸含笑地将手中武器收了起来。
同时也对手下做了个不可轻举妄动的手势。
对方毫无胜算,何必徒劳地做无谓挣扎?
好个沈予欢,又摆了自己一道,这女人简直让人又爱又恨!
夏泊淮眼神幽深,萧璟倒是识时务,只是这样的人更狡猾。
他一扬手,“委屈一下突厥可汗!”
立即有人上前,迅速地将萧璟的人绑了双手,栓成一串。
萧璟看得双眼冒火,不甘心地道:“晋王,这么做似乎不太体面吧?”
夏泊淮讥讽地道:“你干的不是体面的事儿,现在才想起要体面,不觉晚了吗?”
萧璟挑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我和予欢的缘分,岂是你这种低贱之辈能懂的?”
他说完,心里多出一抹古怪,“予欢你转过身来,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眼见沈予欢还未转过身来,萧璟没了耐心,抬了抬手,“去,先送他们上路吧,记得不可伤了你们的大王妃。”
萧璟话音一落,背对着萧璟的女子倏然转身,爆喝一声,“你是说和老娘缘分天定吗?老娘可看不上你,不过老娘今儿就是来收你的!”
随着那女子的大喝声起,她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弓弦倏已然松开,那支冰冷的箭矢已然离弦,直直向着萧璟的面门飞射而去。
萧璟见此大惊失色,“你是谁?”
说着,萧璟已然闪身躲开,那人哪里是沈予欢,分明是一名四十多岁,已然毁容的女人。
同时,临安高举火把,在空中摇晃了几下。
须臾间,埋伏好的夏泊淮带着身手矫健的黑衣人扑杀过来。
萧璟见此暗道不好,又上了那沈予欢那女人的当了!
不管心头有多怒,可萧璟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当即飞身上马,就想逃走。
可才驳转过马头,正好与夏泊淮迎面而遇。
“夏泊淮?”萧璟心中大惊。
他虽与夏泊淮没交过手,可夏泊淮在漠北十分有名,他治军有方,骁勇善战,这些年来守卫着漠北,令北齐人不敢进犯分毫,可见其实力不容小觑。
夏泊淮手持神臂弩,眸若鹰隼,横担在眉上的那道疤,多了些狂野,“拓跋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信使往来,就私自入我大夏境内?”
被人道破身份,萧璟也不慌张,对夏泊淮露出一排整齐的雪白牙齿,“本汗喜四处游历之事,天下皆知,晋王又何必大惊小怪?
况且大夏与我突厥这几年来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本汗一向很崇尚大夏礼仪,故而亲自来此学习,只为教化我突厥子民而已……”
夏泊淮冷笑了声,“是吗?既然来了,那突厥王就别急着走了,就学习透了再走不迟!”
萧璟眼神扫视了一圈儿,夏泊淮的人已然包围了这里。
而且人人腰挎宝刀,手拿神臂弩。
一眼便能看出夏泊淮已然做足了准备。
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从布置上,可谓是插翅难飞。
萧瑟的夜,无人的旷野里,强劲的夜风。
萧璟心中暗叹了声,识时务地直接放弃了抵抗。
朗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好说,正好本汗也想拜见一下大夏圣君。”
他说着满脸含笑地将手中武器收了起来。
同时也对手下做了个不可轻举妄动的手势。
对方毫无胜算,何必徒劳地做无谓挣扎?
好个沈予欢,又摆了自己一道,这女人简直让人又爱又恨!
夏泊淮眼神幽深,萧璟倒是识时务,只是这样的人更狡猾。
他一扬手,“委屈一下突厥可汗!”
立即有人上前,迅速地将萧璟的人绑了双手,栓成一串。
萧璟看得双眼冒火,不甘心地道:“晋王,这么做似乎不太体面吧?”
夏泊淮讥讽地道:“你干的不是体面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