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杀伐果断,可对漕帮动手,也得思考一二,衡量一下利弊吧。”
“我的邱大哥,小弟非常佩服你的判断力,快说说,咱该如何处置吧?”
景昭恒已经乱了心智。
邱介长长叹了口气。
“还能如何,你我兄弟,该去诚心请教,如何就能放过我等。”
“向林丰低头?”
“不然呢?”
景昭恒看了看宽阔的江面,人家在船上,自己虽然人多势众,却无法威胁到人家半分。
遂垂头道:“大哥如何说,小弟照办便是。”
邱介冷笑:“无非就是想让咱把这些人都放了而已,还能真要了我等性命。”
“对,若真想困死咱们,皇上定然与镇西军开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你想多了,林丰此举,就是不想与咱开战,就连开战的把柄都不会留下。”
景昭恒叹道:“此人就如此可怕?”
邱介缓缓摇头:“他不是个人。”
“啊?”
邱介没有再解释,无力地摆摆手。
“去准备一下,咱们该去拜访林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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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露出了期望的神色。
肯定是镇西军,这天下就没有第二家有此武器的。
坐在地上的人群,也是一阵骚乱,好像都知道有人来救他们了一般。
四周的禁军挥舞着刀枪,大声呵斥着,维持着人犯的秩序。
邱介扭头看了一眼,眼睛忽然一亮。
“原来如此。”
景昭恒连忙问“邱将军,如何?”
“厉害啊,林丰此计甚是毒辣。”
景昭恒有些着急:“邱将军,就别打哑谜了。”
邱介一指江面:“他不跟我们开战。却也不想让我们渡江。”
“然后呢?”
邱介一脸惨然:“然后,我们会被困死在晋江西岸。”
景昭恒一脸疑惑:“怎么会被困死?”
邱介一拍大腿:“这条江咱如何过去?”
他不等景昭恒回答,兀自道。
“咱身后是京高府,那里已经没有人烟,往南是海寇肆虐的地区,往北是坎城和巽城,再往北是京西府。”
景昭恒反应过来,皱眉看着江中的大船。
“以他们战船的犀利,要想阻拦我们过江,很容易。”
“咱们不说这些人犯,只说三万禁军,补给过不来,咱吃啥?”
景昭恒远眺江对岸:“皇上不会置之不理吧。”
“皇上也没有战船啊。”
景昭恒已经傻了。
“别说三条战船,就是一条战船,也能把咱封死在江西岸。”
邱介恶狠狠地说道。
“邱将军,你说咱该怎么办?”
景昭恒已经六神无主。
邱介眼睛扫视着镇西二号,半晌后。
“我猜,林丰必然在此战船上。”
“为什么?”
邱介抬手指着对岸的一众船夫。
“漕帮可是大宗的大帮派,一般不会有人去惹他们,敢如此果断地向漕帮开火,我想,除了林丰,这天下不会有第二个人。”
景昭恒皱眉道:“皇上呢?”
“皇上虽然杀伐果断,可对漕帮动手,也得思考一二,衡量一下利弊吧。”
“我的邱大哥,小弟非常佩服你的判断力,快说说,咱该如何处置吧?”
景昭恒已经乱了心智。
邱介长长叹了口气。
“还能如何,你我兄弟,该去诚心请教,如何就能放过我等。”
“向林丰低头?”
“不然呢?”
景昭恒看了看宽阔的江面,人家在船上,自己虽然人多势众,却无法威胁到人家半分。
遂垂头道:“大哥如何说,小弟照办便是。”
邱介冷笑:“无非就是想让咱把这些人都放了而已,还能真要了我等性命。”
“对,若真想困死咱们,皇上定然与镇西军开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你想多了,林丰此举,就是不想与咱开战,就连开战的把柄都不会留下。”
景昭恒叹道:“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