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两人俯身查看榻上的匈奴皇子,手指搭上脉门,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探了探鼻息,动作急促却带着凝重。
片刻后,两人直起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年长的那位对着使臣,用粗嘎的匈奴语摇着头说:“脉象已绝,毒气攻心……这次,咱们的皇子怕是在劫难逃了。”
另一位年轻些的大夫也跟着点头,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沮丧,重复了同样的话。
使臣脸上的最后一丝希冀,随着这两句话彻底垮了下去:
“完了,这可怎么办?左贤王可是匈奴王最看重的皇子。
要是……要是匈奴王知道了,怕是会把咱们都大卸八块的。”
两名匈奴国的大夫脸都白了:“完了,我的妻儿可怎么办?”
另一名匈奴国的大夫低声抽泣道:“我……我才21岁,还没成家,这可怎么办?”
大宛国使臣道:“没想到你们大齐国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你们再忌惮匈奴,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安息使臣冷笑一声道:
“没想到大齐国的度量是这样的,哈哈哈……
我算是见识了,等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宣传宣传。”
夜郎国的那些人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在低声说着什么。
匈奴国使臣突然求助道:“你们夜郎国不是自称是个个赛神医吗?赶紧的帮忙啊?你们傻站着做什么?”
夜郎国的使臣皱眉道:
“请你说话态度放好一点,我们确实会医术,可也没有这么神。
他的毒已经深入骨髓,没救了,而且这也不是一般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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