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炮管都打成了红色,这才停止炮击。
崔赢和巽城的宫三炮,已经各带了八千镇西军铁骑,撒了欢地往坎城冲去。
他们分了两个方向,开始追杀大正禁军。
六万大正禁军,一大半是步卒,跑得慢。
而且,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是架不住战骑的冲击,再加上被炮火早就打懵了,哪里还有半点抵抗之力。
一万六千镇西铁骑,在坎城东北方向的田野中,一面倒地追杀着大正禁军。
景昭恒已经被护卫们簇拥着,来到了坎城东面的京都城护城河边。
这里距离晋江码头很远,林丰的炮再好,也不可能打到这里来。
景昭恒总算下马休息片刻。
“来人,去收拢走乱的军卒,原地整队待命。”
有十几骑护卫,立刻上马,催马窜出去传达命令。
林丰此时也带了一百护卫,从镇西号上下来,策马来到了坎城前。
这里已经如同人间炼狱一般,血污和乱石遍地。
残破的尸体,也被土石埋了大半。
一众人皱眉看着,心中的痛快,被眼前的惨像,浇灭了不少。
林丰沉声喝道:“通知军中官吏,统计战场数据。”
温剑立刻挥手让护卫各自去传达命令。
林丰策马进入坎城内,抬手指着前方。
“去清理战场,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不可有半丝怜悯和犹豫,战场打的就是生死。”
跟在林丰身侧的护卫们,大声应是,纷纷催马冲向四周。
林丰身边跟了裴七音和乔巨山,稍远点是温剑和叶良才、步云霆等人。
裴七音轻声道:“将军,这一仗,让赵争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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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觉得瞭望塔一晃,随即震耳的爆炸声传了过来。
六万人马,在坎城内外集结,到处都是大正禁军军卒。
想躲避炮火的袭击,跳入护城河内,也许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随着镇西号开炮,两艘停泊在晋江支流的战船,也相继开了火。
一艘战船的一侧并排了四门火炮,两艘便是八门火炮。
镇西号船大,只一侧的火炮就是十四门。
一共二十二门火炮,一起怒吼起来,将二十几枚炮弹,抛洒在坎城内外。
六万大正禁军遭了难,如此猛烈的炮火,让他们无处躲藏。
到处都是爆炸,到处都是乱飞的断肢残体,到处都是血肉横飞。
镇西军也是财大气粗,二十二门火炮,不要钱似的轰击。
一侧的火炮筒子都给打红了,战船便在江中掉头,将另一侧的火炮对准坎城,继续轰击。
景昭恒已经懵逼了。
他被护卫从瞭望塔架了下去。
刚刚跑出几十丈的距离,身后的瞭望塔就被轰然炸成了一地碎石。
大正禁军开始往城北跑。
可六万人,一时拥挤在城门前,谁也出不去。
城外的军卒早就开溜了,哪里还等大将军的命令,逃命要紧。
无数军卒一窝蜂地撒入田野中,各自奔命,谁也顾不上谁。
镇西军的三艘战船,两侧整整四十四门火炮,换着面的轰了一个时辰。
将所有炮管都打成了红色,这才停止炮击。
崔赢和巽城的宫三炮,已经各带了八千镇西军铁骑,撒了欢地往坎城冲去。
他们分了两个方向,开始追杀大正禁军。
六万大正禁军,一大半是步卒,跑得慢。
而且,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是架不住战骑的冲击,再加上被炮火早就打懵了,哪里还有半点抵抗之力。
一万六千镇西铁骑,在坎城东北方向的田野中,一面倒地追杀着大正禁军。
景昭恒已经被护卫们簇拥着,来到了坎城东面的京都城护城河边。
这里距离晋江码头很远,林丰的炮再好,也不可能打到这里来。
景昭恒总算下马休息片刻。
“来人,去收拢走乱的军卒,原地整队待命。”
有十几骑护卫,立刻上马,催马窜出去传达命令。
林丰此时也带了一百护卫,从镇西号上下来,策马来到了坎城前。
这里已经如同人间炼狱一般,血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