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冯奇正不时的看向门口,刚才林鹤凡离开时那挑衅的眼神,不屑地冷哼让他越想越气。
“你们聊,我肚子疼去趟茅厕。”
冯奇正揉着肚子说道。
宁宸刚喝到嘴里的茶瞬间不香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快去吧!”
冯奇正揉着肚子从厅堂出来,一路小跑着追到大门口都没看到林鹤凡,满脸不爽,嘀咕道:“这孙子跑的挺快啊,下次非把你屎打出来不可。宁宸要睡你妹,又不是要睡你,你牛逼个什么劲?”
另一边,后花园。
现在花园的花已经败光了,光秃秃的,看上去一片萧瑟。
几个洒扫的下人正在扫雪,听到后花园传来一声惨叫,他们面面相觑,然后好奇地围了过去。
他们来到后花园,便看到一道白色身影,好像没有重量,轻如柳絮一般在干枯的花枝上借力,脚尖一点便掠出数米,落在了墙头,动作无比的潇洒飘逸。
那些下人丫鬟都认出了此人,具体叫什么名字他们不知道,好像是姓谢,是个大侠,天天蹲在房顶上,也不怕冷,可帅了!
“好帅啊!”
一个小丫鬟惊呼,满脸崇拜。
谢司羽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他急忙回头,脚下轻点,从墙头飘了出去,然后准备在三丈开外的树上借力落地。
可一脚蹬上去,树身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脚下一滑,一脚蹬空,水灵灵的骑在了树身上,顿时一声闷哼,面红耳赤,五面皮抽搐,然后抱着树滑落下来,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一般人这个时候的迅速应该是先揉摔成八瓣的屁股,然后检查枪是否完好?
可谢司羽是第一时间观察四周,确定没人看到,立马忍着痛,扶着树站起身,再次确认没人看到,然后一瘸一拐的跑了。
后花园的下人们正准备离开,突然一道身影从后花园干枯的花丛后面站了起来。
此人也是一袭白衣,但白衣上满脸污泥,而且鼻青脸肿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痛呼声可突然动作一僵,抬头看来,发现那些下人看着他,急忙捂住脸,气急败坏的吼道:“看什么看?”
“这谁啊?”
“不认识,没见过,该不会是贼吧?”
“你是不是傻?王爷现在府上,什么贼不要命了,敢这个时候来咱们府上偷东西,而且还敢这么嚣张?”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
“谁啊?”
下人们窃窃私语。
林鹤凡生怕自己被认出来,捂着脸狼狈而逃,心里郁闷的想死,那个叫谢司羽的神经病,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他是专门打脸,更让他郁闷的是,他们俩身手差不多,可他为什么打不过谢司羽?
林鹤凡心里抱怨着,加快了脚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跑去,可走着走着,突然脚步一滞。
冯奇正没追上林鹤凡,骂骂咧咧地往回头,结果也是脚步一滞。
两人来了个面对面。
冯奇正乐了,摩拳擦掌,咧嘴笑道:“老子还当你跑了,正郁闷呢,没想到你在这里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王爷大度能容,老子可不允许有人对王爷不敬,滚过来让老子教教你什么叫尊卑有别。”
林鹤凡怒不可遏,刚才谢司羽说了一样的话。他不就是在宁宸面前说话稍微嚣张了点吗?至于都追着他打吗?
他刚被谢司羽揍过,现在鼻青脸肿,浑身酸痛,根本不适合动手,他用手遮着脸,闷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要打下次我一定奉陪。”
说完,想要绕开冯奇正开溜。
冯奇正突然弯下腰,盯着他的脸猛瞧,“你等会儿,让我瞧瞧,哈哈哈你这脸怎么回事儿,跟花瓜似的,这是被谁揍了?”
林鹤凡气急败坏,怒道:“管你什么事?”
冯奇正满脸幸灾乐祸,嘿嘿笑着说道:“既然有人把你揍成这逼样,老子就不欺负你了,但我要告诉你,你对我们任何人不敬都没事,但一定要对王爷保持尊敬,不然根本不用他动手,我保证你每天一顿打,可以一直持续到你八十岁寿辰。”
林鹤凡冷哼一声,桀骜不驯,满脸不服。
冯奇正缓步走到路边,突然间对着旁边一棵碗口粗细的树一拳轰出,砰的一声,震得枯枝落叶和树上的积雪簌簌坠落。
“老子专治各种不服,不信你试试?”
冯奇正后退几步,然后转身离开了。
林鹤凡不屑地看着冯奇正的背影,嘲讽道:“就这?吓唬谁呢?”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