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黑岩只想赶紧摆脱邱棉棉,急匆匆走了。
邱棉棉盯着黑岩的背影,眼眸冷了三分,嘴里喃喃说着,“没想到,这个傻大个竟然还有几分聪明,能联想到西河寺……”
“看来,得给义父送信了,让他好好提防!”
邱棉棉回房间,去给邱江河写信,用信鸽送出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黑岩一直盯着她。
她的信鸽刚放出去,黑岩就发现了。
他悄悄把信鸽抓下来,把信的内容誊抄下来,然后又把信放回去,让信鸽去送信!
与此同时,沈轻正在房中给硕丰做缝合手术,没有了医疗系统,她连麻醉剂都没有……
幸亏她上次自己研究了麻沸散,留了一些在药箱里,暂时还能用几次。
手术刀跟缝合针也留了一部分在药箱里。
还有消炎药,也留了一小部分。
要是没有这些东西,她真不知要如何忍痛给硕丰做缝合手术,疼都要疼死!
只是,没有了医疗空间,就无法给硕丰输液了。
做完手术,最怕的就是感染发烧。
她怕硕丰熬不住,会发烧……
好在王太医带来了一个祖传的药方子。
“用了这个药方子,他应该能撑过今晚上。”王太医说。
他望着沈轻缝针的手法,以及缝针的那些东西,他越发的觉得,沈轻不像是从这里学到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医书上根本看不到的东西,可沈轻却用得得心应手。
而且,沈轻医人的方法很奇特,跟他学习的医术也不同。
灯下,王太医眼底闪着疑问。
“王妃……这里没有旁人,老夫只想问您一句话,这些东西,您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为何老夫从未见过?”
“老夫知道,或许我不该如此唐突地问你,可是……您这些东西,老夫翻遍医书都从未见过,实在好奇!”
“还请王妃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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