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安庆绪猛地打断崔乾祐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崔尚书,你莫要多疑!史思明与我父亲一同起兵,如今我大燕危难之际,他怎会坐视不管?”
“况且他若想害我,何必多此一举送粮来?你只需管好守城之事,其他的,不用你管!”
崔乾祐看着安庆绪固执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躬身退下。
安庆绪则走到宫殿门口,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幻想——等史思明的援兵一到,他就能击溃唐军,重振大燕的雄风。
可他不知道,史思明送来的不是救命粮,而是延缓他死亡的毒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唐军的攻势越来越猛。邺城的城墙早已布满了箭孔,多处地段甚至出现了坍塌。
守军的粮草很快就消耗殆尽,士兵们开始以树皮、草根为食,甚至有传说,城内已经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
越来越多的士兵选择逃亡,有的翻墙而出,投靠唐军,有的则躲在民房里,再也不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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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挚闻,脸上露出疑惑之色:“王爷,安庆绪与您素有嫌隙,您为何还要给他送粮?这五千石粮,对邺城守军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啊。”
史思明转过身,拍了拍周挚的肩膀,笑道:“正因为是杯水车薪,才要送
“我要让安庆绪觉得,我还在帮他,让他抱着希望继续和唐军死拼。”
“等他把唐军拖得筋疲力尽,我再出兵,既能除掉安庆绪这个心腹大患,又能重创唐军,岂不是一举两得?”
周挚恍然大悟,连忙躬身道:“王爷高见!属下这就去安排。”
看着周挚离去的背影,史思明再次望向邺城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安庆绪,你的死期,不远了。
邺城城内,早已没了往日的繁华。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能看到几个面黄肌瘦的士兵,拄着长枪,有气无力地巡逻。
安庆绪身着洗得发白的龙袍,坐在空荡荡的宫殿里,面前的案几上只摆着一碗稀粥。他看着碗中漂浮的几粒米,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焦虑。
“报——陛下,史贤王派使者送粮来了!”
一名侍卫跌跌撞撞地跑进宫殿,脸上带着一丝狂喜。安庆绪猛地站起身,手中的碗险些摔落在地:“快!快让使者进来!”
史思明的使者手持书信,昂首走进宫殿,对着安庆绪躬身行礼:“参见陛下!我家王爷听闻邺城被困,粮草短缺,特备五千石粮草送来,助陛下暂渡难关。”
“王爷说了,他已在魏州集结大军,不日便会出兵救援,与陛下里应外合,击溃唐军!”
安庆绪接过书信,迫不及待地拆开,只见信中措辞恳切,字里行间都透着“关切”。
他反复看了三遍,眼中的焦虑渐渐被希望取代,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好!好!史思明果然没有忘本!传我命令,将粮草分发给守城将士,告诉他们,史贤王的援兵很快就到,让他们坚守城池,莫要懈怠!”
一旁的崔乾祐却皱起了眉头,待使者退去后,他连忙上前道:“陛下,史思明素来野心勃勃,此次只送五千石粮草,未免太过蹊跷。”
“他若真心救援,为何不派大军前来?这五千石粮,顶多够守军撑十天半月,恐怕……”
“够了!”安庆绪猛地打断崔乾祐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崔尚书,你莫要多疑!史思明与我父亲一同起兵,如今我大燕危难之际,他怎会坐视不管?”
“况且他若想害我,何必多此一举送粮来?你只需管好守城之事,其他的,不用你管!”
崔乾祐看着安庆绪固执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躬身退下。
安庆绪则走到宫殿门口,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幻想——等史思明的援兵一到,他就能击溃唐军,重振大燕的雄风。
可他不知道,史思明送来的不是救命粮,而是延缓他死亡的毒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唐军的攻势越来越猛。邺城的城墙早已布满了箭孔,多处地段甚至出现了坍塌。
守军的粮草很快就消耗殆尽,士兵们开始以树皮、草根为食,甚至有传说,城内已经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
越来越多的士兵选择逃亡,有的翻墙而出,投靠唐军,有的则躲在民房里,再也不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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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挚闻,脸上露出疑惑之色:“王爷,安庆绪与您素有嫌隙,您为何还要给他送粮?这五千石粮,对邺城守军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啊。”
史思明转过身,拍了拍周挚的肩膀,笑道:“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