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身体猛地绷直,穴肉死死绞住内里的凶器,绞得青年龚晏承被绞得闷哼出声,额角青筋暴突。
沙发随即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在另一个自己“慷慨”的配合下,青年龚晏承终于到了强弩之末。
时间不算短,可也从未如此快过,应当是「龚晏承」人生第一次。
年轻男人边射边发出低沉压抑的呻吟,下腹压紧女孩湿热的阴户,连连耸动。
动作看似轻巧,实则夯得很深,几乎是在极端的深度上力气无有收敛地往里撞。
好像一个陷入迷途的瘾君子,只顾性欲的发泄,根本无力顾及身下小孩的死活。
圆润的龟头就卡在内里紧致的小口,任由狭小的宫颈狭小的宫颈捻住马眼吮吸,精液几乎是从小孔里喷出来。
极其粘稠的,很有分量,又多又久地打在内壁上。
那样钝感的地方,苏然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凶物在她体内搏动,随着马眼的开合,将更多污浊的液体喂进她身体最隐秘的狭小空间,越来越酸,越来越胀。
太多了,她根本接纳不了那么多。黏稠的白浊混着清液,顺着两人紧贴的肉缝淌下来,滴在深色沙发皮面上,积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存在感,让她在濒临窒息的快感中挣扎起来。
然而,四肢早被身后另一个罪魁祸首牢牢按住,只能大张着腿,以一种全然献祭的姿态,在那儿被男人授精。
只是看着,想象那些污浊的液体如何进入她的身体,流向他曾经无数次到达的地方,中年龚晏承的脊椎就窜过一阵近乎尖锐的酥麻。
下身不受控地搏动起来。
老男人情难自抑地俯身,亲吻苏然覆满细汗的额头、鼻尖,“舒服吗?”
“嗯?……宝贝,这里……”他凌乱地揉着她的小腹,不厌其烦地追问:“……舒服吗?”
他努力平稳自己的声音,可他们贴得那样近,所有反应根本无可遮掩。
小家伙门户洞开地躺在他怀里,起初还有挣扎,可随着他严厉的压制,以及青年激烈的捣弄,终于渐渐放弃了抵抗,彻底柔顺下来。
只有被撑得微凸的肚皮还轻轻颤动着。
不难想象,那里面此刻是怎样糟糕的状况。
那张小嘴,在高潮时会吮得好紧,如果这时正要射精,无异于一场灭顶之灾。
灵魂、身体,一切都将不能自已。
他凌乱地亲吻女孩儿的发顶,手上的揉弄不停,执着地追问着答案。
“宝宝……告诉爸爸,被插得舒服吗?喜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