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少不得要转上几日。
为了寻人,谢不厌干脆放出善、恶双身,如今恶身倒是先行一步,抓到了正在调情的端昭。
在恶身谢不厌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原本泛着桃花粉的白皙娇躯浮上了点点恼人的红色,满脸春潮的端昭靠在端晨的胸膛前,小穴随着她的呼吸一紧一收,磨人极了。
谢不厌恶身的衣袍之下,自然是有些不堪忍耐的勃起。
知道是谢不厌,端昭自是不怕,便娇叱道:“你怎能说我贪吃?”
“难道不是吗?”恶身不紧不慢地说道,“昭昭莫不是忘了水府一行,明明穴儿那么软,那么嫩,却偏偏咬的那么紧,射进再多的精水,也会盛得满满的。”
他的语气低沉暧昧,令端昭不自觉地红了脸,体内的热意愈发汹涌。
被濡湿的水渍随着恶身的话语缓缓扩大。
见此情景,谢不厌恶身诉说的语气带着挑衅:“昭昭嘴巴上哭得厉害,明明离不开是男人的,临走前,甚至还偷了我的法剑,不是吗?”
端昭这才回过味来:原来这恶意是冲端晨来的。
骂端晨就骂端晨,说她干嘛呀。
当初在月华池里,他自个儿不也爽了吗?
端昭正欲张嘴骂人,哪知道端晨身形微动,惹得软在怀中的端昭摇臀轻哼,脱口而出的话瞬间变为了床笫之间的呻吟。
看上去更像是默认了似的。
端昭恨恨地掐了一把端晨的腹肌。
俩人之间的眉眼官司落在谢不厌恶身眼里,那便是坐实了某些难以宣之于口的想法。
谢不厌恶身正欲上前做些什么,只见端晨手腕微动,心口之间的剑丸射出,飞至半空猛然掷地,如白虹贯日一般的飞剑筑起牢笼,瞬间将谢不厌恶身拘禁于方寸之地。
当最后一道飞剑封上谢不厌恶身的双眼时,只见恶身眼神一冷:“你已经恢复了?”
端晨没说话,转而按住不安分的端昭缓缓动作,随着端昭的媚叫,耗费的灵力被迅速补充。
剑丸亦绕着端昭周身飞转。
又一轮毕,端昭懒洋洋地躺在端晨怀中,一副被操弄得狠了的娇气表情,《天地交合极乐大赋》功法自行运转,灵力随着爱液肆流,顺着阳物蔓延向上,迅速填补端晨心口碎裂的剑丸。
自功法步入地阶后,《天地交合极乐大赋》便衍生出种种妙用,如今不过是以灵气化为己身所用。
亲眼见到剑丸是如何被修补的,端晨心道:“果然是这样。”
他抱紧怀中一副欠操模样的妹妹,咬着耳朵说道:“以后不许随便与别的男人上床。”
身子本就敏感的端昭,嫩生生、湿漉漉的穴又接连挨了两回狠操重捣,明明臀部被囊袋拍的通红,耳尖又一时吃痛,偏偏浑身舒爽极了,她便重重回以一口狠的,咬住端晨肩头,直到端晨倒吸着气,阳物再度勃发。
她才伸出一小截舌丁舔了舔,眉眼流转如烟波,似嗔似媚地愤愤道:“明明是他们要与我双修。”
端晨倒吸了一口气,被水淋淋的穴儿含弄的阳物再一次硬挺了起来,他轻笑着,语气温柔地安抚端昭,下身开始缓出狠进。
青年的动作弄得端昭又轻喘了起来,她眼含热泪,无比委屈地又说起这事:“是他们的错,与昭昭不相干。”
端晨半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阳峰还紧密地嵌在少女层层嫩肉之中,加上被端昭动作一弄实在是……销魂至极。
“昭昭才多大,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是他们的错。”端晨想着,浑身气血向下身硬挺奔腾而去,其余火气已全然浇灭。
念及此处,端晨喉间滚动,嗓音低沉,显然情动之极地说道:“自然不会是昭昭的错。”
端昭这才满意地收起眼泪,不管穴儿内还吮着一根粗长之物,便搂着端晨的脖子撒娇说乳儿胀涨痛,非得要他舔上一舔不可。
端晨爱极了她的臀,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亲眼见到雪臀是如何被揉捏出各种形状,然而端昭的全身各处都被青年才俊们的阳精浇养得极好。
少女胸口的乳肉丰满细腻,如雪如桃一样水嫩饱满,乳尖似雪上一瓣粉,沾满唾液后更显得红艳欲滴,勾得端晨眼神流连不已,下身忙于插花弄穴之际,也不忘分出一只手替端昭揉揉奶儿,轻轻啃咬乳肉。
俩人正浓情蜜意、蜜里调油,哪知此时骤生变端。
由剑丸吐出的小剑构筑牢笼缓缓打开,其中的恶身已然不见。
正逢两人行事到末,只见端晨将端昭反压在身下,令少女的臀部高高抬起,蝶似的穴儿毫无防备地冲男人露出诱惑销魂之处。
擅长使弄长剑的男人腰身用尽全力似的往前一挺,原本到底的阳峰竟硬生生从凶狠绞吸的嫩肉之中又凿开一段。
端晨发出一声喟叹,如开闸泄洪一般阳精奔涌,拍得嫩肉娇娇怯怯,内射的凶猛力道与强度让端昭浑身颤抖,腰身如灵蛇摇曳,似乎想要躲开,又似乎是想要吞吃更多,蚌肉一样光滑鼓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