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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1 / 2)

唐纳言坐在桌边翻书,几本文献杂陈在面上,书页泛黄。

“哥。”庄齐叫了他一声,走过来。

他从书里抬了下头,很温和平淡的语气:“回来了?”

庄齐听了以后,心里面就更酸更涩了,嘴角也不禁抽动两下。

她哥哥永远都是这样,面容冷冷清清地坐着,不言不语地做自己的事,寂静、缄默得像一口深井。

多少年了,唐纳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她一桩都不会察觉。

只有偶尔从别人嘴里听到一点粗浅的表皮。

像周覆今天说的事,诸如此类的牺牲和付出,庄齐相信一定还有。但是哥哥就不肯让她晓得。

他不愿说,她就装今天没碰到周覆好了。

庄齐湿着眼睛坐到他身上,不声不响地抱住他。

弄得唐纳言还奇怪,伸手搂紧了她的腰,“怎么了?”

她拼命摇头,“没有我就是想说,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原谅,也再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以后绝不说自己命不济了,period!”

英文听不懂就算了。

就连这句中文唐纳言也没有听明白,一头雾水。

他转过头,快要贴上她的脸颊,“这是什么意思?”

庄齐在他肩上抹来抹去,用他的黑色衬衫揩眼睛,擦着哭腔说:“你不用知道。”

有时候想起自己飘零的童年,庄齐还是会发出一声喟叹,人怎么能毫无因由的,就这么一径往下坡路上走了呢?

先是妈妈离开了他们,她们母女连面都没见过,再到爸爸去别国赴任,她太小了,带在身边实在不方便,也不安全,就这样被迫分隔两地。

就算这是工作,是再正常不过的调动,经龚奶奶劝一劝,哄一哄,庄齐能够勉强接受。

但爸爸在办公室工作到深夜,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去世,总该任谁听后都要摇头了吧?像追悼会上的长辈们一样,面色沉重地摸一摸她的脸,说还这么小,真可怜。

但是现在,她原谅了这一切。

她终于同这段颠簸的人生握手言和。

被打湿的布料黏在他的皮肤上,凉凉的。

唐纳言把她扳开一点,安稳地抱在自己腿上,“到底出什么事了?”

“真的没有。”庄齐眼尾泛红,扁了扁嘴,声音又软又颤,“我就是一晚上没见你,想你了。”

这一套骗不了唐纳言,他不会相信。

没什么事的话,她会伤心成这样?

他皱了一下眉,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告诉我,究竟”

庄齐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轻喘着去吻他,舌头伸入他的口中,将他的也打捞起来,把疑问都吞下去。

这一招向来奏效,唐纳言只怔了片刻,呼吸乱起来以后,匀缓地发力,回以更凶百倍的吻法,两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吻得她几乎要被折断脊骨。

她的真丝长裙叠在他腿间,堆挤成一束月白的梨花,在金色的日光下,被唐纳言的大手拨开,露出光洁的皮肤,稍稍用力一揉,立马浮出几道红痕。

两个人贴身纠缠了很久,吻得难舍难分,最后庄齐缩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她伏在他胸口,小声说:“你怎么都不跟我说,昨晚一直在等我呀?”

唐纳言抱着她,喘息又重又热,“不存在等不等的,你不来,我早早睡了。”

“哼,一句实话都没有。”庄齐紧闭着眼,睫毛还在轻轻颤动。

她说得太小声,唐纳言没能听清,也不去问。

半轮日影落在桌前,他松松地抱稳了她,庄齐依偎在他身上。

唐纳言低头,很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她洁白的脸沾染上淡淡桃红,像浸润在春雨里的花瓣。

过了会儿,庄齐呼吸通畅了一些,才开始解释:“昨天在病房里,静宜碰到雷谦明了,两个人说了话,然后她不大高兴,我怕她想东想西的,就去陪她喝酒了,我们”

“好了好了。”唐纳言不愿听这么复杂的故事,也没兴趣理清这帮孩子的关系。

怎么可以不听她讲完前因后果!

庄齐在他怀里抬头,瞪着他:“不,我就要说。”

她还就要说上了。

唐纳言按了下眉骨,伸手拿下桌上的茶,喂到她唇边,“那也喝口水再说,刚才喘得那么急,我都怕你背过气去。”

庄齐喝完,瞪了他第二眼。

也不知道谁一直揉她,那么大的力气,手伸到她的衬裙里,裙摆都快被撑破了,害得她喘不上气。

唐纳言自知理亏,在她控诉的目光里咳了下,试图转移话题,“那个为什么叶静宜见了谦明不高兴?”

“他们以前是男女朋友来的。”庄齐又轻轻柔柔地讲开了,她说:“其实静宜不是为他,她是为自己难过,觉得人生被限制住了。”

唐纳言点头,一针见血地戳中要害:“哦,叶主席拿王不逾限制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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