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难知当机立断,这是促进感情的好机会,“等你洗完澡,我帮你按按吧。”
他按摩的手法很熟练,大概在家的时候他也经常帮家人按。从头到尾都没偷懒,仔细到专业人士都要惭愧。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就硬了。大学里的alpha们聚餐时没少调侃,就该把恒焉的那玩意送给我们,反正他又没有这方面的兴趣,那么好一个物件,给他也是白搭。
他们嬉笑着,把影片递到我面前,这么漂亮的oga都不能让你动凡心?不是,就算你自己长得是好看,可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还是你其实不好这口,你更喜欢beta吗?还是alpha?
我不作回答,他们就嘻嘻哈哈地转移了话题,聊别的去了。
在遇到周难知以前,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喜欢oga。或者这么说也不确切,我不是喜欢oga,只是周难知恰好是oga,所以我喜欢。
就算他是没有信息素气味的beta,就算他是和我一样的alpha,我也还是会喜欢的。
周难知摁完了,打算收手。可我还不想起来。就算穿的是浴衣,还是有露馅的可能性。
最要紧的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起反应。如果周难知问了,我该怎么回答?
当初把那个缠着周难知的人渣alpha塞进垃圾桶时,我还满心轻蔑,不懂自我约束的废物都是垃圾,我只不过是帮他做好分类,让他回到他应当待着的地方。可是现在,我和他没什么分别了,和父亲和叔叔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曾经那么可靠。它也不明白,那么多年轻貌美、身娇声软的oga自发主动地送上来时,我都能毫不犹豫地推却掉,一副正经人模样,这会又是什么意思?
它被瓦解得很突然,因此它也不明所以,周难知和那些oga有什么不同?还是说我之前都是装模作样,装太久了,连自己都上当。
我背上都是汗,前面的澡是白洗了。
周难知对此毫不知情。他善意地以为我是舒服到睡着了,想把我搬回房间,但是我不配合,他就气力不足。
还没上楼,他就累得开始喘气,我只能睁开眼,祈祷他千万别看出任何异样,“嗯?”
他立刻松了手,“醒了?”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困倦过。可是我必须要演,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异心。
我半梦半醒的模样让周难知放心不下。他一路牵着我回到卧室,准备把我安顿好,就回到他自己的房间。我在他行动前拉住他的手腕,为了我也摸不透的缘故作出可怜的挽留,“一起睡吧。”
周难知推拒不掉,对我的这张脸,对我作出的神情,他很难硬起心肠。他满脸无可奈何,“行,一起睡就一起睡,明天起来你别发疯就行。”
他以为我还不清醒,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事实上有大半是对的,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聚餐时,那些alpha总会揽着各种oga一通乱摸,我不加入,因为我觉得这很低级。我以为我不会受信息素摆布的,我本来就不太能闻得到信息素的气味。
今晚,它终于扬眉吐气,没有alpha能百分百不受影响的,哪怕你意志力再强大,也不例外。
叔叔和那个oga造出宋若锦前也意想不到,人怎么会败给本能呢?事实如此,由不得你不服。
我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冷水具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可它也做不到让我的下半身收收力,别再丢人现眼了。周难知的脸一直跑进我的脑海里,好漂亮,漂亮得我加倍狼狈。我没法想象他如果醒过来,发现我不在旁边,听到浴室里的水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万幸的是我回到卧室时,熟睡的周难知仍然呼吸均匀轻浅,没有见证我的不知所措与难堪。
对他有非分之想
第二日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工作时频繁走神。
秘书把我送出公司时长出一口气,我处于这种状态,她宁愿自己来处理事务,起码不会出错。
她很想看点好戏,毕竟我在工作时没少对她严厉,如今我这么一个工作狂也会出纰漏,她幸灾乐祸,原来老板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
事实和她的猜测有出入,但我无暇纠正她,因为我的大脑里一团乱麻,顾不上为自己辩驳。
下班了的周难知在上车后权衡片刻,还是打算追究一下,“对了,你昨晚……”
我知道他说的只是我昨晚把他留在卧室里一起睡觉的事,这不是我的作风,他想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我做贼心虚,只要一想起昨晚我在浴室里洗的冷水澡,我就没法坦荡迎上他的目光。
我不知道我是在对他保证,还是在告诫自己,“昨晚我不清醒,以后不会了。”
周难知很轻易地放过了我,“哦,那就好。”
他的一无所知让他宽宏大量起来。但凡他昨天睡得不那么沉,他今天就要找出协议来撕掉。他做兼职时遇到过很多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