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可爱、保守、高腰,她只有在瓦西里面前才会卖弄风骚。他更恼火了,穴口湿得不需要他探地方,当农田里凭空陷进一个洞,农夫当然会把秧苗插进去,就那么简单。
“呜啊!”食指和中指同时插入,让美娜尖叫起来,宽又很长的异物足以碾过她任何敏感点,不幸的是,她的敏感点又多又浅,这真成了拧湿毛巾,美娜想,但拧的不是她的内裤而是她的阴道,几乎每一次按摩都能让她咕叽咕叽挤出一点水。
水越挤越多,她感到她藏在肉壁的小豆被唤醒了,它张大嘴去咬凯恩的手指,咬不到就急得直哭,最后,它哭得越来越厉害,以至于喷得到处都是。
她头本就昏沉沉的,高潮过后,更看不清了,手想抓着老师,但被他扣回桌板上,老师肯定是生气了,因为他要求她叫他的名字而不是“老师”,但她没有照他说的做。
但老师的心还是很软的。他轻轻抽动手指,安抚她收缩的媚肉,试图让她抽搐发抖的地方冷静下来。而且他细密地吻她的鼻子、眼睛,虽然他表情咬牙切齿的。
这是多么温柔克制,特别当他的肉棒已经硬得要扎穿她大腿的时候,他仍然选择先让她平稳、安全。
这时,美娜突然感到不对。
老师太硬了,比桌子还要硬。这怎么可能!她没有质疑凯恩雄风的意思,但我们都知道,一个男人再伟岸,也不能和木材相比。
她摸了摸桌子,滑的,她压了压桌子,陷进去一个手印。
不是凯恩太硬了,是桌子太软了。
美娜一阵发冷,她低头看,哪里是桌板,分明是一层奇异的质地,像是压进了一片软泥,或者,更像某种肉质的触感,稠密、丰厚,虽然无色无味,但带着难以言喻的恶心。
一块软化的肉,一种生物的皮肤,温热而沉重,仿佛从下方慢慢蠕动,产生无法言喻的包裹感。
这才是它的形态,而所谓桌面,只是它痉挛绷紧的皮。
“别看!”她太敏锐了,凯恩用力掰过她的下巴,强硬命令道,“看着我!别看其他任何地方。”
老师从来没有这样尖锐地骂她,美娜一时呆住了,以至于短暂忘记了那恐怖的一瞥。
为了吸走她的注意力,他不得不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下去,他用力吮吸她的嘴唇,让她一阵吃痛,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向下瞟,除了桌面,还有地面、书柜、墙面,各种各样的纸、笔、摆件,那些到底是什么?
是器官吗?
就像我们有心脏、肺、肠,等等,它们被完好地包裹在一个“书房”里,当然了,我们不在乎,但对于每个活跃的细胞来说,这个书房就是全部世界。
美娜瞪大眼睛,而凯恩紧紧压着她的后颈,不允许她思考其他事情。
为什么老师会喝甜甜的咖啡,为什么老师像人体模特傻傻的任她玩弄,老师顺从地配合她的性幻想,没有声张、没有斥责、没有叫她滚开,滚回物理世界里。
像在黑暗里摸索,美娜看到一点点光。
她记得瓦西里也描述过这个场景:“当你看到光,你要往那里走,但是脑子不能想,你不能想为什么那里有光,更不能想光是从哪里来的。”
美娜做不到不想,事实上,她早已想到了答案:老师在扮演她梦里的npc。
假如你看到一个长得像人的怪物,你要用对待人的方式对待它。假如你进入一个很像梦的维度,你要用脱离梦的方式脱离它。
梦里就应当保持沉睡,醒来,梦自然会消失,这是正确的逻辑。
你认为这是桌子,它就是桌子;你认为你在做梦,“辖区”就会和你一起沉睡;同理,如果你违背逻辑,在梦里清醒,它也会跟着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