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不自量力了啊。”
西樱恨恨地咬了一口煎蛋,不想搭理他。偏偏这男人十分恶劣,贴在她耳畔说道:“当然,被睡美人诱惑了,我可以理解。”
西樱脸涨得通红,专心吃东西,全当没听见。
储清闷笑出声,又道:“我懂,要好几天见不到了,你不主动我也要温存一下的。”
这话倒是戳中了西樱的心事,她抬头看着储清,眼中全是脉脉情意,水波荡漾的眼瞳像要滴出泪来,储清心中一酸,将人紧紧揽入怀中。
储清另有问题,他拨弄泛着潮气的长发,柔声询问:“宝贝,是不是做噩梦了?”他问这话是有依据的。西樱的睡眠一向不错,从来没有早于他清醒,除非做了噩梦。但西樱做噩梦很有规律,只要白天情绪有重大起伏,当晚必然会做噩梦,睡醒后全身汗湿,体温偏高。
西樱叹气,她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将梦境一一道来。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噩梦,每次我都告诫自己远离那片湖,但在梦中总是一次次走进去。有时候我会觉得湖水很冷,有时候又觉得湖水很深,有时候又甘愿沉入湖底,看月亮从明亮到消失。”
储清不是心理学专家,但他也能感知到,西樱但凡回忆往事就陷入的这种梦境,绝不是什么好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