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已经履行过自己的职责,到你了,你挽着我。”
昨晚对花涧而言只剩下某些不可公开言说的东西,还有自己人生最大的滑铁卢。他又恼又好气,面上虽然依旧平静,耳边却浮起淡淡一道绯:“你幼稚吗?”
“嗯,”沈亭文回答,“我三岁。”
花涧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