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我回屋抱着么。”她的确答应过这个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他另一只手在解她的小袄便生气的掐他手:“那你脱我衣裳干什么!”锦麟咯咯笑道:“我又没说穿着衣服抱你。”暇玉被他的厚颜无耻打败了恨道:“又不是自己家你能不能顾及点?!一会有人叫咱们吃饭现穿衣服哪能来得及?”
他恍然大悟的说:“对啊还是你想的周到。”手从她上身移到下面在她两腿间隔着裤子轻揉:“那咱们直接点你说好不好?”
“……”
听不到她回应锦麟故意凑上去将耳朵靠近她唇边笑眯眯的问:“好不好?嗯说话。”
他愿意做的事情她改变不了倒不如主动点。便卷舌在他耳蜗舔了下羞涩的道了声好。这动作险些要了穆锦麟的命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自耳蜗起窜入了五脏六腑弄的他一个激灵。短暂的失神后立即用力缠吮她的唇直吻的两人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暂时离开专注去褪她裙底的裤子探到她腿间的濡湿他极是得意但这会没心思和她调笑直接一顶和她贴合在一起。
他探手进入她上身握住她一边的软雪揉搓在她耳边哑笑道:“我就说这大小一只手握住刚好。”
听了这话她竟下腹一紧娇喘不止这自然是对他的回应他兴奋的难以自已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才好。而这时暇玉怕他再说那些话撩拨自己便捧起他的脸与他缠吻锦麟得了鼓励只觉得此间她最重要其他的统统抛到脑后去了。
待春潮涌过两人交颈叠股相卧他给她合上小袄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虽然现在浑身仍旧燥热但用不了多一会就得凉下来。帐内旖旎如春气氛大好再者此时黑漆一片遮掩了他的心慌胆子大起来问道:“暇玉你喜欢我吧?”
他问的认真她答的随意只有一个
锦麟不甘心:“多多喜欢?”
“……”这种东西可没有衡量单位。她便搂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柔声反问:“那你感觉到多少?”把这个问题抛给他回答了。锦麟仔细想了一番但故意说:“没感觉到多少。”暇玉便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轻笑道:“看来我还得努力让你觉察才是。”
锦麟暗自窃喜不再发问只将她抱紧。过了好一会暇玉缓过劲来道:“天都这么黑了该吃饭了吧。是不是刚才有人来叫你我没听到?”锦麟道:“我不饿别管他。”暇玉不依:“我爹娘设宴就是为了款待你的你哪能不出现呢。锦麟你去外面看看找个人问问。”
比起那帮子人还是怀里的人更重要他搂着娇妻温存蹭着她颈窝:“我一身汗我怕出去受风着凉再等等等汗散了我再去。”他肯答应出去已是不易她不敢再强求便说好。
于是两人重新躺好她亦觉得此刻气氛不错便问了一个一直盘绕在她心头的疑问那就是锦衣卫的眼线真的是无孔不入什么都知道的么。
“锦麟我想问你点事。”
他心里一颤心说他刚问她多喜欢自己万一她照样子问回来他可怎么办?不禁十分紧张但又有几分期待便说:“你问吧。”
“锦麟我以前听过一个传闻说某个将军在外征战数年回来在见皇帝的前一晚他十分担心功高盖主被皇帝忌惮。在晚上一个伺候他二十多年的洗脚老奴面前他就念叨这件事。结果那个老奴跟他说将军您不必担心皇上知道您是忠心耿耿的。原来那个老奴是锦衣卫的人派去监视那个将军的。你们有这么厉害吗?”
原来说的是这破事害的他瞎担心一场有些扫兴的回答:“这个传闻是民间杜撰的不过若是想这样的事一点都不难。塞外西南蛮荒之地都有我们的人明的暗的只要你想知道。”
暇玉惊讶随即半开玩笑的说:“那最好调查一下我爹的小金库在哪里省得他再拿钱出去不做好事。”
谁知锦麟道:“在你爹书房书架上数邹公公这么说是在暗示他皇帝身边的人有人不待见自己故意这么整自己。再或许整自己的就是眼前的邹公公在变着法的提醒自己要对他恭敬。难道冬至节那天自己进宫见太子叫他起了提防的心思。
邹公公笑道:“不是就好那咱家便没什么事儿了。”起身要走。
锦麟立即道:“下官知道公公素喜文墨正好下官这盒松烟墨想请公公品鉴请公公留步。”立即唤来阑信叫他去告诉夫人取松烟墨来。
锦麟的东西好多只有暇玉知道储藏的地方云烟墨亦不例外。得到阑信的消息暇玉立即派浮香取来那个装着松烟墨的墨漆描金匣给客厅送去。很快锦麟就见浮香捧着那个描金匣进来了。
他接过来放到桌上:“公公笑纳。”谁知正此时就见邹公公魔怔了一般的盯着浮香看那眼神吓的浮香脸色煞白做了个万福竟不听穆锦麟的命令径自离去了。
“那那是谁?”
锦麟忙道:“是下官内人屋里的丫鬟公公若是喜欢便是公公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