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在走神吗?”宫侑捏着月见雾的下巴,“这样可不行呢。”
其他味道的信仰值都被冲散了,甜意覆盖着他。
这种事情似乎也顺理成章了,没有什么抗拒的接受了宫侑。
挤入的地方似乎就是最敏感之处,月见雾呼吸有些急,手紧紧地抓着宫侑的肩,“阿侑……”
“这样学长会舒服些吗?”宫侑轻轻咬了咬月见雾的耳垂,“还是这样。”
月见雾喉咙间溢出了呜咽声,整个人颤抖得不成样子。
过分滚烫的身体。
他被亲得呼吸急促,身体也热了起来,浑身的力气都被宫侑的吻抽走了,还有……呼吸。
“学长。”宫侑亲昵又温柔地叫着,“我不管你在和他们谁交往,都分手好不好?”
“没有交往。”月见雾轻轻地吐气,声音有些哑。
宫侑蹭了上来,像一只大型的狐狸,眯着眼笑得愉悦,“那真是太好了学长。”
月见雾的脑子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彻底夺走。
宫侑的&039;信仰值&039;是甜的。
月见雾还算喜欢,他勾着宫侑的肩,睫毛颤抖着,他的声音很轻,如同幼猫的叫声。
宫侑吻了吻月见雾的唇,呼吸声有些沉,“学长,放松些。”
他吮过月见雾的颈项,鲜红的印记出现在脖子上的时候,宫侑的眸光一下子沉了下来。
“原来那天学长给我看的,是吻痕啊。”
月见雾颤抖着眼睫去看宫侑。
“我可真是个笨蛋。”宫侑近乎呢喃一般,“不过不管是什么,现在也只有我在学长的身上留下来。”
月见雾微微偏过头,眼底映着宫侑额头覆汉的模样。
……很性感。
“学长,他们有我让你舒服吗?”
月见雾没有说话,只是抓着身下的枕头,眼底泛了一片雾气。
“学长,有人给你打电话了。”宫侑咬着月见雾的后颈呢喃着,“要接吗?”
有人……打电话了。
月见雾恍惚地想,这个时候会是谁?
来电显示是黑尾铁朗。
宫侑默不作声地按了静音键。
……
月见雾骤然惊醒。
醉酒后的头疼让他浑身难受,然而看清宫侑的那一刻所有事情都回到了脑子里,不仅没有断片,甚至记得清清楚楚。
自然也记得自己是怎么主动地勾着宫侑了……
真要命。
喝酒误事。
不不不,他甚至算不上很醉,他脑子也是能思考的。
已经彻底,不在意这种事情了。
月见雾手忙脚乱地拿过手机来,十二点之前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给他打了许多个电话,也发了很多消息。
最后的电话是在十二点半,通话时长52秒。
仅仅是52秒而已,却让他呼吸都慢了半拍。
他对这52秒的通话完全没有印象。
他记得他的手机一直有自动录音的。
自动录音……
月见雾颤抖着手点开录音。
“学长。”宫侑低喘的声音在录音里响起,“黑尾君给你打电话了哦,要说什么呢?”
回应宫侑的是他的呜咽声。
“学长,我比黑尾君更厉害对吗?”宫侑如同挑衅一般地问,“会让学长更舒服对吗?”
低低地哭音夹杂着应和声响起来。
通话记录到此为止。
月见雾脑子一阵晕乎。
完了。
及川彻,黑尾铁朗,孤爪研磨,宫侑……甚至还有个牛岛若利。
这都算什么事啊?
想死。
他侧脸看了一眼旁边抱着他的宫侑,宫侑睡得很沉,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还有着抓痕。
看得月见雾眼底一黑。
他小心地从宫侑怀里钻出来,才发现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运动员的体力的确很好,白天比赛之后晚上还能用那么多套……打住,先别想这个。
想到睡着之前宫侑在他耳边反复强调要当他的男朋友这件事,月见雾头皮发麻。
不行不行,不能在这里等着宫侑醒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宫侑,迟疑了一下,贴心地替宫侑把手机充好了店。
都渣了不如渣到底吧,月见雾想,干脆一点,现在就回阿根廷。
月见雾当然没能跑得了,毕竟他的行李和证件都在孤爪研磨家,无论如何也得回孤爪研磨那里才行。
想到回孤爪研磨那里,月见雾又觉得有些心慌了,他实在无法解释自己做的这些事。
到底是从及川彻开始还是从黑尾铁朗开始的,一切都乱套了,他现在竟然觉得只是上个床而已算不得什么。
月见雾苦笑一声,真是完蛋了。
孤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