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改革也是如此。

听完章韫宜的理由，carole没再说什么，“按照你的想法推进。”

话落，她问，“演讲你上吗？”

章韫宜摇头，“我想让tess去演讲。”

tess是章韫宜部门的a（客户经理），职位比章韫宜要低一些，但她做事很稳，在思维工作好几年了。

“你确定？”carole看着她，“你演讲成功的概率是不是高一点儿？”

章韫宜：“我觉得tess真的还不错。”

她是愿意给下属表现机会的人。

carole沉默一瞬，“不怕落选？”

“如果落选，那一定是提案的问题，”章韫宜说，“不会是演讲人的原因。”

carole其实也明白这一点，演讲者在竞争中有一定占比，可这份占比不会比稿件更重。

更何况她也知道tess做事的风格，她的优点是稳重，缺点是太中规中矩，偶尔不懂得变通。

思忖片刻，carole决定不再插手，“行，你决定吧，她们都是你手下的人，个人优势你最清楚。”

章韫宜嗯了一声，“谢谢carole给我全权做主的机会。”

carole觑她一眼，“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我还能不知道你？”

章韫宜唇角一弯，没有反驳。

蓦地，carole话锋一转地问，“昨晚跟周总他们吃饭吃得怎么样？”

“……还算可以，”章韫宜说，“怎么说？”

“他们年中会有新产品上市，思维和他们虽是紧密的合作关系，但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这个项目会选择我们，所以……”carole话说一半，看着章韫宜，“你心里得有数。”

章韫宜点点头，把这件事记下，“好，我知道了。”

她会密切关注的。

-

从carole办公室离开，章韫宜让助理交代下午，午休过后去大会议室开会。

她得交代一些事情。

周三这天，比稿在下午。

章韫宜早早出了门，去医院附近找钟灵吃早餐。

钟灵赶到的时候，章韫宜已经点好餐了。

“怎么又吃这家？”钟灵气喘吁吁地坐下问。

章韫宜：“我想吃。”

请客的人最大。

钟灵斜她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出什么事了？”

她是了解章韫宜的，章韫宜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就爱找人吃饭，缓解压力。

章韫宜：“没有。”

钟灵抬眼：“真的？”

“真的，”章韫宜哭笑不得，解释说，“下午有个比较重要的项目比稿。”

其实近两年来，思维参加各家公司比稿竞争，章韫宜都不怎么会紧张了。她在这一行做了这么多年，有自己的把握，也有一定的信心。

这一次紧张，纯粹是她很清楚，自己是做了冒险选择的。

闻声，钟灵定定地看

她一会儿，“那今天这顿我请客。”

章韫宜失笑，“理由。”

“祝你比稿顺利啊。”钟灵倒是没有提前开香槟庆祝的意思，她只是想祝好友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