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的方向走去,而只有昭柔注意到那小厮的一边手臂已经畸形,官兵只能架着他的腋下向前走。
昭柔颤抖的声音传来:“放了他吧,放了他吧。”
她回头哀求一般的望着梅太傅,拉着他的衣袖说道:“太傅,放了他吧。”
那小厮很痛,刚才剑柄抽下去好像是把他的手臂都打断了,他甚至无法呼吸,连哀嚎都没有发出一声。
可是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死活,没有人关心他的手臂怎么了,没有一个人会说他受伤了叫大夫。
可是明明,在昭柔的记忆中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晕倒在地,大家都会围上去帮一把,会有人叫大夫,会有人叫衙役。衙役来了以后不是说将扰乱秩序的人拖走关押,而是想办法怎么去帮助他。
不,那不是衙役,昭柔久远的记忆传来,那叫警察。